抢走,不然的话,风衡烈肯定更加恨他。
风怀德现在丢了这么一个烫手山芋给我,我是一个头两个大。
老爸说不喜欢那个女人,要踢走他,儿子说,不能踢,她对我有恩。
我夹在中间,快被夹扁了。
拖了好几天,我都没想到办法。
这天,我跟风衡烈从餐厅回到家,风衡烈忽然问我:“我送你的戒指呢?”
“在这呢。”我从脖子上拉出项链,戒指就挂在上面。
我拆下来递给他,“怎么了。”
“没有,我想多想一些以前的事。”他笑着,接了过去,放在掌心细细的端详着。
看了好一会,他忽然抬起头,“幼稚鬼,你过来。”
我坐了过去,他拉着我的手,就跟那次那样,把戒指直接就往我无名指上套。
我手一缩,立刻跳开,“你干嘛?”
“乖,别动。”他再次拽住我的手臂,将我拖了回去。
我用力的缩着手,抗议着:“喂,你这算什么,求婚吗?你还没说出口啊。”
“戴了再说。”他不由分说的将戒指套上我的无名指,然后威胁我,“如果被我看到你拿下来,你就死定了。”
我撇嘴说道:“好霸道,求婚都没有,就帮我戴戒指,你有问过我嫁不嫁么?”
“那你嫁不嫁?”
“我......”我故意逗他,“我考虑一下。”
他的脸色瞬间暗淡下来,松开我,低头喃喃的说:“你不嫁我也不怪你,我都变成怪物了,我怎么还能指望你嫁给我。”
赤果果的自卑感,听得我好哀伤,我最怕就是他有这样的想法了。
我连忙说:“我嫁,我嫁,你别这样啊。”
“真的?”他蓦然抬起头,黑眸如星辰明亮,“这可是你说的。”
他的表情跟语气变得也太快了吧,我楞了一下,才知道,我他妈的又被耍了!
“风衡烈,你找死!”我抓过枕头,直接砸过去。
他轻而易举的就将枕头接住,快速的扔到一边去,跳起来就过来抓我。
我鬼叫着向二楼跑去,他也飞快的跟了上来。
何管家拿着本子站在那,嘴角笑开了花,跟月姐说:“月姐,你打算做多少人情?”
月姐不解的看着他,管家切了一声,“我说的是红包,我们家快要办喜事了。”
长夜漫漫,我俩缠绵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