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着脚步走向楼梯。
楼梯仿佛在晃动,我扶着楼梯扶手,定了定神,确实,痛得走不动了,我只能痛苦的叫着,“风、风衡烈......”
声音不大,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到,叫了第二次后,小腹里突然像是用刀子狠狠的切割着,痛之余,还感觉涨的厉害,感觉随时都会爆开一样。
我滑到地上的那一刻,楼梯终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风衡烈飞快的从楼下上来。
“梓彤。”他低沉的声音唤醒了我一点点的意识。
我痛苦的皱着眉,“我......肚子好痛。”
风衡烈二话不说,将我直接抱起,送回自己的房间,下一秒,拿着手机就要给覃华打电话。
我拉着他的手,喘着气,“别,不用......不用叫昙花来,给我、给我止痛药。”
风衡烈蹙起了浓眉,我忍不住吼道:“快、快啊,止、止痛药。”
他又飞奔到楼下,拿了特效止痛药,顺带了一杯水,又跑回房间。
我吃了止痛药,搂着被子卷缩起来,大滴的冷汗,不停的从我额上冒出。
风衡烈坐在床沿,我实在痛得不行,很自然的,抓住他的手,用力的捏着。
前所未有的痛楚,差点要了我半条命。
十五分钟后,止痛药终于起效,痛楚减少了一半,我长长的吁了口气,感觉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女人就是麻烦,每个月都要被大姨妈缠着就算了,还痛的死去活来,简直生不如死。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在王都的时候,从来没试过这么痛的,最近这两次,竟然痛得连走路都成问题。
难道,环境跟心情,真的能影响到生理?
看到风衡烈依然紧蹙浓眉,担心的神色紧紧依附在脸上,我苦笑了一声,伸手,抚着他的眉头,“别担心,我只是来了亲戚,吃了止痛药,现在好多了。”
风衡烈还是一言不发,默默的看着我几秒之后,才开口说:“没有方法解决吗?”
“先天性的,没办法。”我勉强扯出一抹微笑。
风衡烈点点头,放开我的手,帮我拉好被子,转身走了出去。
十分钟后,他从楼下端着一碗红糖水上来,递到我面前。
“莲姐煮的?”我接了过来,“你跟她说了?”
风衡烈没有说话,一直皱着眉看着我。
喝完红糖水,我又躺下了,只觉得浑身没有一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