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骆念一下子跌在他身上,呼吸都要停了,皮革味的信息素无孔不入的传来,被火苗精心淬炼过,透过毛孔渗透,根本没有办法抵抗。
盛景延的手指搁在腺体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让他几乎没有办法收拢的小口中渗出清液与盛景延交换融合。
“小野狗,流口水了?”盛景延在他耳边说话,带着笑:“馋了?”
骆念最受不了他这么说话,哑着嗓子说:“你别这么叫我。”
“不喜欢怎么还……嘶?!”盛景延本就是逗逗他,今晚这两通电话给他的冲击太大了,不找点儿事儿做他一定得先疯,结果他话未说完就愣住了。
“骆念?”
骆念抬眸,角度问题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媚意,与清淡长相格格不入,多了一分纯与欲的极致冲击,盛景延嗓子里像是被塞了把铁砂。
“起来。”
骆念在这件事上骆念经验甚少,从来都是盛景延掌握主动权,从来没要求他做过任何事,一是舍不得二是他脸皮薄估摸着也做不出来。
盛景延看着毛茸茸的脑袋艰难又笨拙的讨好,心里酸疼的厉害,但很快他就顾不上心疼了,因为他被咬了一口,头皮都麻了。
“牙齿收起来。”
骆念歉疚抬眼,没办法说话只好眨了眨眼,盛景延差点让他这一个眼神弄死。
“……我教你。”
骆念眨眨眼,听从他的话跟个第一天入学的小学生似的,总算完成了作业。
“来,吐我手……艹!”盛景延手刚伸出来就见他喉咙一滚,咽下去了,然后略微皱了皱眉:“腥,好难吃。”
盛景延心里那座火山刚刚消停,又因为这句话再次活动,叫嚣着崩碎地壳掩埋一切,磨着牙将他拽过来反复帮他洗去腥味。
骆念忍不住同他抱怨:“嗓子疼。”
“嗓子疼,要不是地利不合你骨头都不剩了,胆子大的你。知道小野狗是怎么驯的吗?”盛景延咬着他的耳朵,低声笑说:“找根锁链,栓着,不听话就抽一顿鞭子,直到它看见鞭子就乖乖叫主人。”
骆念甚至真的顺着这句话发散了一下思维,盛景延曾经演过一部军阀题材电影,穿着黑色的军装带着皮手套,坚硬的军靴衬托出笔直修长的双腿,A得要命。
他拿着马鞭,要是抽在自己身上……
骆念简直不敢想了,几年不见盛景延怎么越来越恐怖了,但他却觉得更迷人,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