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汤,她摸了下杯壁,已经放温了,就把两杯一起拿了回去放了一杯在秦昭曼的面前。
秦昭曼还在摆棋子,见状笑了下,叹气:“难得,我还以为在一起之后再也没这种待遇了。”
沈年年听到这份污蔑,把她面前那杯又拿了回来,语气温柔的说:“那应该是小狗说喝够了,夏天肺很舒服不想再喝了。”
秦昭曼及时握住了她的手腕,把那杯雪梨汤拿了回来。
资本家脸皮厚的很,坦然说:“是啊?谁说的?我可不会喝够。”
沈年年不追究到底谁是小狗,见棋子已经摆好了,说:“提前跟你说好,我不太擅长国际象棋,玩的很一般。”
秦昭曼说:“真的?那一定要加点彩头。”
沈年年笑了,伸手捏住了秦昭曼的下巴,惩罚的动作温柔的像是在调情:“你就直接让我把彩头给你好了。”
秦昭曼为抬了下下巴,然后像是被驯服的大型猫咪亲近训养员一样,主动贴了贴沈年年的手。
她眼睛在灯光下像蜜糖一样的琥珀色,懒声说:“你怎么就知道你不会赢?”
沈年年指尖轻轻划过秦昭曼的脸颊,拇指若有似无的轻柔的擦过她的下唇线。
“不是说了?我不太会玩这个。”
明明做着撩拨人心的动作,她的语气和表情还是像在外时一样温柔冷静,让人恼羞成怒的想撕开她的伪装,露出此时应有的情态。
秦昭曼不轻不重的咬了下沉年年的指尖:“你还有不会的东西?”
她没把沈年年那句不太会当真。
沈年年猜到她在想什么,笑了笑,没多解释,正好她执白棋,先把兵棋向前一步。
下棋的时候很容易看出人的性格,秦昭曼的风格跟她的性格一样傲慢。
啪嗒啪嗒,屋内只剩棋子落在棋盘中的声音。
等到黑色棋子和白色棋子交织,不知道是谁先碰了谁的手,棋盘上的氛围从你来我往变得逐渐暧昧。
要么是棋子撩过手指,要么是指节碰触到手腕,要么是指尖点到指尖。
先是一触即离后来越来越甜腻缓慢,棋盘上像是流淌着粘稠的蜂蜜,拖慢了两个人的动作。
动作暧昧,厮杀却依旧激烈,谁也没有一点留情。
甜蜜战争后,黑子获得了胜利。
秦昭曼发现沈年年玩国际象棋的水准确实不如玩牌。
她把棋子一个个摆回原位:“你竟然真的有不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