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解释,质问指责她的猫猫女王。
沈年年侧过身:“Zelmer。”
秦昭曼正在醒神,闭着眼睛语调慵懒:“嗯?”
沈年年一只手搭在她后脖颈上,问:“未来可能会升值几千万的青花瓷瓶和现在一定能卖一百万的黄金,你选哪个?”
秦昭曼说:“青花瓷瓶。”
沈年年垂眸,声音更柔和:“那如果你现在在A国战区呢?”
如果把她的有限精力比做金钱,她紧迫的处境就是战区。
和秦昭曼谈恋爱是看起来很有升值空间的青花瓷瓶,但好好走完合同却是实打实的黄金。
秦昭曼睁开了眼,与她对上视线,说:“选黄金,战区谁选花瓶?”
沈年年搭在秦昭曼脖颈的手上移,用力掐了一下她的脸颊:“原来你也知道这个道理。”
她可以去用全部的钱买一个花瓶带去战区,可哪个负责人会做这种选择?
秦昭曼彻底被掐清醒了,她看着下床洗漱的沈年年,带着起床气:“你干什么?”
沈年年转头看了她一眼,说:“我梦到你在F国选花瓶,还质问A国的我为什么选黄金,特别凶。”
秦昭曼从床上坐起来,气笑了:“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年年情绪过去,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搂着她的脖颈道歉。
那确实跟秦昭曼没关系,是她自己对自己的指责。
指责她这么轻易的放弃了青瓷瓶。
因为秦昭曼赖床,她们两个是踩着点到达的婚宴现场。
贝蒂的婚宴设在大海边,承包了一片海滩作为婚礼的地点,待客区域插满了白玫瑰,布置的非常浪漫有格调。
沈年年和秦昭曼递上请帖,招待的人认识沈年年,忍不住跟她搭了几句话,沈年年都客气的应了。
因为参加婚宴,沈年年打扮的很低调,只是穿了一身日常的浅紫色长裙,头发自然的披散着。
但即便是这样,她也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因为秦昭曼在她身边,才没人立刻上来搭话。
沈年年注意到另一边热闹的人群,人群中间站着宿茜和一位六十多岁的严肃老先生,他头发规整的束在脑后,一身庄重的西装三件套,通身的气派。
秦昭曼说:“是贝蒂的前夫。”
沈年年了然的点了下头,她已经猜到是谁了,只是没想到这位会来参加前妻的婚礼。
她不怎么了解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