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来问了秦昭曼要喝什么,秦昭曼要了一杯跟沈年年一样的橙汁。
这意味着她会这里坐一会。
沈年年也在喝橙汁,放下杯子,问:“你和贝蒂夫人……?”
贝蒂夫人和她的新婚丈夫都是跟娱乐圈关系紧密,跟秦昭曼看起来很难有什么关系。
“贝蒂夫人是我外婆的朋友,也是我妈妈的钢琴老师,我小的时候也教过我钢琴。”
秦昭曼把电脑打开,点开一个文件在看。
她察觉到沈年年安静下来,说:“你可以继续跟我说话,不是在看很重要的东西。”
这句话特意拿出来说,给人的感觉更偏向是我希望你跟我说话,不要这么安静的对待我。
“我今天签到了一个很喜欢的剧本,这个导演选角很挑剔,还不知道这部戏什么时候能开机。”
秦昭曼会嗯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沈年年又说:“说起来我和宿茜就是在试镜这部电影的时候认识的。”
秦昭曼动作好像停了一下,又嗯了一声。
沈年年忽然转了个话题,说:“君予快要结婚了,最近该给她选一选贺礼了,我打算给她绣一把龙凤呈祥的扇子。”
秦昭曼抬眸,问:“你话题是不是转的有些刻意?”
沈年年唇角微翘,问:“你更想听刚才的话题吗?”
秦昭曼游刃有余的把球踢了回去:“我觉得是你更想让我听刚才的话题吧?”
她们身体保持着距离,只有眼神纠缠在一起。
秦昭曼先开了口,好似纵容:“那就当我想听好了。”
沈年年笑了一下,察觉到自己笑了,又缓缓敛了笑意。
她知道自己现在过分的警惕了,但是她不得不这么警觉。
她不适合体验派的演法,但雅河的处境不允许她终止这场危险的表演。
秦昭曼看她不太好看的脸色,问:“不舒服吗?”
沈年年编了个借口:“有点不舒服,出去的时候吹了冷风。”
秦昭曼摸了下她的额头,说:“不烫,你怎么这么柔弱,风一吹就会难受?”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说:“再等二十分钟司机就过来了,我先带你去吃饭,然后我们回家。”
沈年年说了声好,把桌上自己的东西收拾进包里,拿到那个小礼盒的时候,她打开看了一眼。
里面是一对银白色蛇形的耳坠,很细但很精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