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一个又一个人,轮到许难安的时候,都已经中午了。
但他也没有表现的多着急,而是静静的等着。
“见过羽士。”
走到天山羽士面前,许难安先行了一个道礼。
“道友好。”
天山羽士点点头,自从被那贵公子戏耍了一下以后,天山羽士就一直吊儿郎当的样子。
中间也没有人值得天山羽士尊敬,他便更加自我开放起来。
直到许难安坐下之后,他才停止抖腿的动作。
“道友是从哪里来?”
在此之前,天山羽士只是看了看就开口,没有多问,轮到许难安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问了起来,让许难安有些不解。
“在下从清风观来。”
许难安没有表现半点不耐烦和害怕,而是从衣袖里拿出清风观的道籍,当着天山羽士的面打开。
上面有清风观的注释,表明他是观里之人,下面是印章,由白骨观和大道观联合盖章,表示已经收录白骨观和大道观,做不得假。
“那道友要到何处去?”
这一问似乎有些多余,到天山羽士还是问了出来。
“四处走走,想要增长一些见识,飘无定所,走到哪里是哪里。”
许难安并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的去途,而是说了一个模糊的概念。
似乎是担心对方误会,以为自己是寻乐子的人,于是许难安继续说道。
“前段时间听说天纯大真人过大寿,我便过来见一见礼,往后听说太平真人和囚牛真人比剑,我也想去见见两位当世大剑仙的风采。”
“至于后面的事情,得听说哪里有热闹,就去往哪里。”
许难安诚心诚意的回答,他要去的路确实如他所说,只是要做的事情却就不同。
只是同路,却不同事。
当然,要是一切顺利,那他也会去看一看两位大剑仙的风采。
那可是几百年难得一见的场景,先不说能不能学到点什么,只是见一见都是一件美事。
“嗯,道友是个实诚人。”
天山羽士收起他放在鼻孔上的手,然后给许难安倒了一杯茶水。
许难安看了看天山羽士掏鼻子的手,又看了看杯子,最后没有动。
“道友莫要嫌弃,我这茶可是从真人那顺来的,一般人可不给他们喝。”
两人如同老友一般,还聊了起来,让周围的人看的一脸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