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强调了她对黛玉的看重和对宝玉的疼爱。
其实此时此刻,贾母这种宣告让绯歌听了更像是明知道薛宝琴定了亲事,还一脸喜爱薛宝琴,要将她聘给宝玉的样子。
明摆着告诉薛家母女,俺老史就是看不上你家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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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绯歌又看见了穿得不伦不类的袭人时不时的出现在贾母上房。
为甚说袭人穿得不伦不类呢?
绯歌觉得这可能跟她身上那套明显是进上的料子,但颜色花样却绝对老气的衣裙有关系。
哦,这样的料子的衣裙绯歌原先有好几套,都是咱们那二太太王氏赏的。
绯歌也不知道是过于敏感了,还是旁的什么原因。她总觉得袭人进进出出的总在用眼睛偷瞄她。
时而视线相撞,袭人眼底还带着明显的兴灾乐祸。
见此,绯歌微微眯了眯眼,侧身对萝兰吩咐了一句。
好多事情坏就坏在这种小人物身上,事出反常,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更何况,她从来不敢小窥这些往往都是杀人无形内宅手段。
是时,接风宴结束,众人又在老太太那里喝了杯茶,这才各自散去。绯歌笑着与晚归的宝玉打了声招呼,说了句明儿再聊的话,便带着丫头回了自己的住处。
丫头们早就备了热水,绯歌有些微醺的由着萝兰几人侍候着泡了一回澡。
萝兰带着九星旗出来的丫头已经渐渐的全面接手了绯歌的一切生活。她们早年又都是习武出身,照顾绯歌竟比荣国府里的副小姐更得心应手一些。
“姑娘若是困了,只管睡去。”萝兰一边拿干布给绯歌拧头发上的水,一边轻声劝绯歌,“我给姑娘拧头发。”
绯歌打了个哈欠,眼睛水汪汪的,“袭人那里怎么回事呢?”看自己的神色就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听绯歌问起,萝兰不由咬牙骂道,“真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个中原因,姑娘再想不到。”
“袭人揣崽了?”
“那倒没有。”
绯歌半转身,抬头看她,“还学会卖关子了,还不快说。”
吊人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