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倘若我是袁本初,那我是无论如何,也会将您这块绊脚石给一脚踢开,甚至一拳砸碎,则冀州唾手可得!”
……
韩馥浑身一震!
整个人是大惊失色。
海内似有春雷乍响,使得他头晕目眩,胸腔中一颗心脏更是扑通扑通的狂跳,似乎要蹦出心口来。
他算是彻底明悟了!
总算明白先前曹昂所说的,挡了袁绍的路,究竟是指什么了。
这可不就是把袁绍的上升途径,给卡的死死的吗?
倘若韩馥是其他地方的刺史、州牧,那他官当的再大,也不会影响到袁绍,说不定还能因此结些善缘。
偏偏就是袁绍的头顶上司。
成为了名义上管制袁绍的人。
他何德何能?
只要袁绍不甘于寂寞,不甘心龟缩在渤海郡内,慢吞吞的发展,就一定会想方设法把他给一脚踢开。
而这个踢开是用什么样的方式呢?
要么是搞掉他这个官职。
要么是搞掉他这个人!
仔细想想的话,似乎后者要更为方便快捷一些。
毕竟双方不论实力还是名声、地位,全部都处于极不均等的状态,只要袁绍动了真格,那捏死他恐怕不用费多大的力气。
至于说二人之间的情分,又或者这一路走来,韩馥对袁绍的毕恭毕敬,乃至于他袁氏门生的身份,这些在实际利益面前算个屁啊!
袁绍连袁隗的死活都能不顾。
他韩馥能比袁隗更牛逼?
怪不得曹昂说他有刀斧加身之祸!
在恍然大悟之后。
韩馥便是肝胆俱颤!
那可是袁绍啊!!!
只要这位联军盟主动了杀心,那他自问难逃一死。
…………
韩馥不想死。
因此他现在相当恐惧,很是焦虑。
甚至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在营帐内左右踱步了好几圈,脑海内的思绪仿佛乱成了一团浆糊。
如此良久之后。
韩馥才突然想到些什么,似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对曹昂询问道。
“袁本初要的无非是冀州牧的位置,那他完全可以上表一封,让朝廷免掉我的州牧之职,改而拜他为冀州牧,如此岂不是皆大欢喜?”
“反正我这个州牧的官职,也是董卓给的,免除掉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