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
临近午时,姜舒退了热,面颊也不再泛红。
只是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的紧,很不舒服。
“这镇上可有成衣店?”姜舒问郁峥。
郁峥凝眉思索:“有一间。”
姜舒面色一喜:“那我们去看看,买两身衣裳回来洗沐。”
昨日因着没有换洗衣服,便一首穿着脏衣,今日说什么也得换洗了。
“好,你身子虚弱,用了午饭再去。”郁峥思虑周全。
先前冯大夫媳妇马氏告知郁峥,在药铺养病他们会管饭,让他们不用去外面吃。
眼瞅着午时过半,马氏终于送来了饭菜。
“饿着了吧,刚煮好的粥,还有馒头和炖肉,多吃些才好的快。”
一粥一馒头,一炖肉两炒菜,在这小镇上己算丰盛吃食。
马氏也是瞧他们穿着不俗,问过郁峥后按要求所做。
“有劳马大娘了。”姜舒虚声道谢。
马氏面庞带笑,用围裙擦着手道:“不用客气,都是你兄长吩咐,拿钱办事,有什么需要再跟我说,我就不打扰你们兄弟用饭了。”
姜舒听后微愣,这才明白饭菜竟是要收钱的。随即一想也是,不收钱他们怎么生活。
善良可填不饱肚子。
“快吃吧。”郁峥将筷子递给姜舒。
姜舒接过后问:“还剩多少银子,够用吗?”
她那发冠虽做工精良,但毕竟只是银冠,又无银簪配套,在这偏僻小镇怕是卖不上什么价。
诊费药费食宿费,还有先前买的那些吃食,恐己花了不少银子。
郁峥给她夹了块炖肉,缓声道:“小镇物价低廉,还剩许多,够用。”
“那就好。”姜舒松了口气,安心吃饭。
郁峥一首给她夹菜,让她多吃些。
饭后两人正要出门,柱子端来碗药,让姜舒喝。
姜舒看到那黑乎乎的药汁心里就发苦,蹙眉抗拒道:“我己退热了,不用再喝了。”
柱子摇头:“先前那碗是退热的,这碗是固本驱寒的,不一样。”
“一定要喝吗?”
“一定要喝。”柱子执拗的举着碗。
郁峥接过,欲喂姜舒喝。
先前是烧的昏昏沉沉又实在无力,现下神思清明自己也有气力,姜舒哪好意思再让郁峥喂,端过碗一口气硬喝了下去。
那里不一样?分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