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摁头自己天天当舔狗,白吃屎了。
“我已经说了,我害怕你。”沐瑶揣摩出他心思,调整态度,“你太精明,老辣,我骗不过你,就像警察抓小偷,小偷宁愿坐牢,也不想跟警察在审讯室,天天被盘问审查。”
男人一动不动,凝望了她一会儿,忽然起身捉住她,“只是不喜欢被怀疑?”
沐瑶不喜欢他的多了,但坦诚不是一下全倒出来,一句真话说出来是真诚,全部真话倒出来是刨坟。
“你喜欢?”沐瑶避开回答,“之前季夫人和你妹妹怀疑你,你喜欢?”
季宴辰望着她这副针锋相对的模样,他厌恶她说谎,可真话与谎言一样,并不中听。
“喝不下鸡汤,有些板栗糕。”他顿一下,补充,“和记的。”
沐瑶一愣,“哪个和记?”
“环城路回民街。”季宴辰面容淡淡,仿佛今日矛盾都揭过,“你那次请假去买的那一家。”
沐瑶窒息了,盯着他眉眼,分不清他这是新一轮威吓,还是在试探。
那天她先交待老板做糕点,乘排队的功夫去黑诊所产检,中间相隔一条街。是他查沈黎川的人,发现什么了?
沐瑶维持新立的“真实性”人设,“我晚上不吃发胖的糖油混合物。”
“吃。”季宴辰打开盒子,“吃胖了有人要你。”
沐瑶一时看着甜腻的糕点,都裹满了毒药,如鲠在喉,又恶心至极。
………………
翌日早餐后,季父陪着季母在花园剪花枝。
“菲菲打电话喊非洲太热了,五星级酒店的环境都比不上国外连锁宜家,她想回来。”
季父不当回事,“那就回来,黎川创业本来就难,菲菲怀着孕,只会分他精力。”
季母插花动作凝滞,看着季父一副风轻云淡模样,哭笑不得,“是不是你们这些商海浮沉的男人,都聪明,老成练达,万事举重若轻。”
这称赞,在季母这可不常有,季父放下剪刀,“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