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对灯草和尚那种佛门僧人印象不错,见到年轻和尚问话,笑了一笑,开口反问那年轻和尚。
“这位小师傅,你怎么不去参悟一番,看你的样子,来了也有不短时间了。”
那年轻和尚摇头失笑,“小僧乃是佛门弟子,道祖所留金书何其高深,小僧连自家佛门典籍都还没能理解透彻,哪里敢再去贪图道祖所传宝诀,倒是我观小施主你也是道门出身,这等法诀在前,还能忍住诱惑与小僧交谈,小僧实在佩服。”
这和尚确实能扯逼,明明是看出来这道祖金书不对劲,不敢贸然观瞧,偏偏说话却是一副稳守本心,不为外物所动的超然模样,看来佛门擅长言辩之术果然不假。
秦渔笑了一笑,“倒也不是能够经住诱惑,不过是资质鲁钝,不足以领悟道祖奥妙罢了,小师傅身上佛韵深厚,想必佛学造诣深厚,此等机缘在前,错过岂不可惜,须知佛本是道,有此机缘,对小师傅日后修行必定大有好处。”
秦渔开口,言语间提到佛本是道四字,让这位毒龙寺的小和尚脸上一僵。
在秦渔原本世界中,西晋关于老子化胡的道佛争辩,道门是屡辩屡败,甚至当时道教领头人物王浮伪造《老子化胡经》也被揪了出来,但在此方世界佛本是道这四个字却非是空穴来风,无他,道祖手中之剑利过佛门二祖罢了。
毒龙寺的这名小和尚还待开口,秦渔却把头一偏,望向了来时上山的方向。只见山路上出现了一群人,正是先秦渔进入的秦淮八骏等人。
不过相比秦渔,他们几个就显得狼狈了不少,虽然没有受伤,但头上发髻散乱,身上的白色袍子也变得破破烂烂,被大片墨汁沾染,全无先前那副气定神闲的优雅做派。
秦渔注意到他们几个,以叶道韫为首的秦淮八骏自然也注意到这个骑跨“天龙”的天魔宫弟子。
杨墨之在秦淮八骏几人中武功排的上前列,只比叶道韫这个大哥差上一些,所以此时倒也不算特别狼狈,好歹衣物完整,只是白袍上不免也污了一大片,叶道韫虽然武功好过他,但因为要照顾其余几人,反倒还不如他。
本来杨墨之还颇为自傲自己武功,觉得同龄之人皆不如他甚矣,在此番上山经历周多水墨异兽围攻中,他也自觉自己表现最为出众,本来心中颇为自得,但此时见到秦渔竟然早就站在山头和一个少年和尚谈笑风生,心中忽而生出几分愤慨。
“这厮定然是借了那头天龙,否则岂能胜过我,这世道尤为不公,若是那天龙在我之手,岂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