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是老臣无能,陛下受困徐贼有月余,老臣却什么都做不了。”
“老臣恨啊!”
纪沅也被感染,眼眶微红,透着深深的无奈,“你又何错之有呢,是徐贼狡诈,你一片赤心,朕已经看见,起来罢。”
她伸手想去扶,才发现手还被捆着。
一旁的徐病面色怪异。
“咳咳。”
“差不多就得了啊,一口一个徐贼,我可还在旁边的啊。”
徐病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那君臣二人,瞬间嘎然而止。
那历经千辛万苦,君臣终于相见的感人场景,就如此被破坏了去。
当潮水褪去,更深层次的尴尬,便浮现了出来。
没有什么,比三人这样的身份立场,同坐一个马车,更让人尴尬的了。
徐病无所谓,纪沅的尴尬,是他的好几倍,脚趾头都不自觉蜷缩了起来。
尴得头皮好像有蚂蚁在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