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如此心急,茶可得慢慢抿,为师看来得先教教你如何饮茶了!”
白面书生自说自话,手中瞬间多出了一只茶壶,给韦明辉的茶杯重新倒满。
“别,我可还没答应做你的徒弟!”
韦明辉听见白面书生以“为师”自居,赶忙打断他。
“无妨,来日方长,为师也没那么着急,就像你方才喝茶,还是得慢慢来。”
白面书生说着又抿了一口自己茶杯中的茶。
韦明辉想着一时也出不去,也就安心坐下喝茶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茶一杯接着一杯喝着,但白面书生却突然不再言语,却又让韦明辉有些不习惯了,他可不想在这坐上三天,直到自己考核失败,不然的话,自己的姐姐韦嘉玲定然不会饶了他。
“额......那个,我们还需坐上多久?”
韦明辉实在有些坐不住了,只得开口对白面书生说道。
“想通了?”
白面书生笑着调侃道。
“我是喝茶喝撑了,现在肚子里全是茶水,除了做你徒弟,还有其他的条件放我出去吗?”
韦明辉白了白面书生一眼,不知他为何这么执着收他做徒弟,自己平日里最讨厌读书了,岂会这么毫无道理地就入了儒门。
“肚中有茶水无碍,只要不是坏水便好,如果能再多些墨水就更妙了!”
白面书生也将自己的茶杯往里推了推,将手中的简牍放在长桌上,又把头凑近了些,轻声问道:
“会下棋吗?”
“下棋?”
韦明辉如丈二的和尚,一时不知这白面书生有何用意。
“嗯,围棋!”
“你如今这副模样,原本胜我的那招儿怕是不好使了吧,我呢,也不愿趁人之危,就以一场棋局来定输赢吧!”
白面书生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意图。
随后又伸出右手,示意韦明辉靠近些。
韦明辉老早心里便想着这次恐打不过这白面书生,便一直没有动手,听见他这么一说,心里觉着下棋总比打斗的胜算要高些,就也应了他的话,旋即将头凑近了些。
白面书生也把头凑了过来,低声在韦明辉的耳朵边说了几句,便又坐了回去。
但听完白面书生的话后,韦明辉的脸色瞬间惨白,呆愣在那一动不动。
“这臭腐儒跟小辉说了什么,竟把他吓成这样?”
剑坪左侧看台上的韦嘉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