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咱们江防水师的三桅炮船厉害的不是一点半点啊,最要命的,听说郑芝龙还招募西洋工匠,督造了几艘西洋的噶伦船,每艘都有三千料之巨,上面装备着十几门红衣大炮,威力惊人!根本不是咱们的江防水师能够抗衡的了得!”
“知道就好!”
朱辟邪冷笑道:“花费了朝廷巨资而不能筹建起一支跟郑家甚至西洋各国相抗衡的水师来,那我们有何颜面去见皇上跟太子?”
“那、那您说怎么办?”
常扬武无奈道:“弟子总不能跟您凭空变出这么多的战船来吧?”
朱辟邪沉声道:“为师那就叫你一句三字真言!”
“三字真言?”
常扬武与廖勋奇都看向了朱辟邪。
朱辟邪淡然道:“第一个字,买,第二个字,学;第三个字,造!”
“老弟,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廖勋奇愕然问道。
朱辟邪站起身来,答道:“老廖,我已经找到了当年郑和水师战船的建造图纸了,而且还将鲁班后人的公输家族请出了山,还有墨家子弟相助,只是,这郑和宝船都是两百年前的战船,即便是能造出来,也已经落后了,需要重新设计督造,起码安放火炮的位置都得需要改变,督造新的战船需要时间来慢慢的验证;第二,既然短时间内造不出来,那我们就要先买,去郑芝龙那里或者南洋给我买一批战船回来,银子方面不用担心,既然西洋的战船先进,那我们就先买回来一批用着,一边用,一边学,将西洋打得造船技术跟我们的造船技术结合起来,如此,才能事半功倍!”
“买?”
常扬武嘴角一抽搐,无语道:“您想买什么?西洋的盖伦船?那可不便宜啊,一艘大型的盖伦船,足足有三千料,我听说盖伦船上面装备这十几门火炮,其中最轻的红衣火炮都是千斤重炮,最大火炮甚至能够发射三十斤炮弹的重炮,一门就价值五千两银子,还未必会卖给我们,这样一艘战船那得要多少银子!我们得买多少?”
朱辟邪答道:“那也得买,而且必须是西洋各国的主力战舰,多了不要,起码要买五艘盖伦船,十艘三桅炮船,而且越快越好……”
“我的大将军啊……”
廖勋奇苦笑道:“那些西洋红毛心可是黑的很啊,五艘盖伦船,十艘三桅炮船,那得多少银子啊,别的不说,单单一门五千斤重的火炮,那就价值超过五千两银子……”
朱辟邪淡然道:“老廖,你可听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