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解释了,眼下她不论说什么只怕他都不相信。 他就只这么看着她,看得她鼻头上的酸往上涌去,热热地涌在眼眶下面。她实在是绞尽脑汁也无法应对。 恰在这时,涓姨快步走了过来,「将军来了?」 这一句瞬间似乎将门前紧绷到密不透风的气氛,划开了一条令人喘息的口子。 他对涓姨向来当自家长辈一般敬重,这会涓姨一开口,他紧盯着她的目光不得不错开了几分,可他只应了涓姨一声,仍旧还是盯着她。 ||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