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就让她跟着秀娘去吧。”
滕越方才,眼角看到她跟玲琅悄悄摇头了。
她是真的不愿意。滕越不好再多言,看着秀娘把玲琅带去了后罩房。
大概在她看来,他是个比玲琅远得多的外人。
她说了这些话,便有些疲累了,闭起了眼睛来。
滕越灭掉了几盏不必要的灯,只留了帐边的小灯。
他轻轻解开了她的衣衫。
指腹夹着微凉的空气落在她腰间的一瞬,她倏然睁开了眼睛。
她眸中有掩饰不下的惊讶,滕越解释了一句。
“大夫嘱咐睡前要换一次药。”
“这事让秀娘来就好了。”她立时道。
“可是秀娘不是要带孩子吗?”
男人突然的反问,问得邓如蕴愣了一愣。
而他抿了抿嘴,目光从她脸上又落回到她腰间。
他的指
腹温热,她腰间皮肤却泛着寒凉。他动作极轻,但每一下不经意的摩挲,都令她肌肤不自主地颤栗。
他似乎察觉到了,掌心直接握在了她腰上,用掌中的热暖着她发凉的腰。
他的距离极近,他每一下脉搏跳动都顺着他掌心的温热,一起流进她的身体里。
邓如蕴心跳略有些快,但她转过头去皱了眉。
她不想这样。
但他却并不着急,慢慢地替她暖好,也把伤口处理好,才收回了手。
可下一息,他忽的将她抱了起来。
他将她抱在怀里的瞬间,她下意识想伸出手抵开他的胸膛。
但他也只是将她从床边换到了床榻的里面而已。他俯身将她从怀中放下,又拉来被子给她盖好。
有秋夜的蝉在不知哪根树杈上,悠悠叫了两声。
邓如蕴不自在地转过了头去。
他又收拾了一下东西,压灭了灯火才上了床。
不知是不是猜到她还没睡着,他替她掖了被角,月光从窗纱外跳进来。
邓如蕴听见身侧,男人柔声道了一句。
“从前都是我的不是。往后,我会把这个丈夫做好的。蕴娘,睡吧。”
月光婆娑,静谧的房间帐中,他的心跳声清晰而有力,每一次跳动都跟她显示着他在她身侧的存在。
邓如蕴在昏暗的帐里睡意全无。
腰间的伤好像不太痛了,她脑中有些发空。
但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