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跟你在一起过了,老子看出来了,你那媳妇儿潘氏根本不是贤惠的!
为今之计,你就把家里卖大粮库里的粮食的银钱还回来,我们就带着老二老三,回老家去种地就是!
被人嘲笑也好,被人耻笑也罢,我们老陈一家子,就不再打扰你状元郎了。”
陈盛达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已的老父亲∶“爹你说的家里大粮库的粮被我卖了?我什么时候卖的?我一个文弱书生,连一袋子粮都扛不动,我怎么卖的那些粮?”
陈家人瞬间大眼瞪小眼,一个个都无法面对这个结局,陈老爷子傻傻的看着大儿子说∶“真不是你干的?坏了!那就是沈氏那个贱妇,一定是她偷了家里的粮食啊!”
陈盛达不明所以∶“沈氏怎么能偷粮食?她一个妇道人家,都没去过粮库,她怎么能偷出去粮食?二弟三弟你们是死人吗?
家里大粮库的粮食丢了,你们两个一点都不知道吗?”
陈老二和陈老三瞬间有一种被当成傻子的感觉,陈老三不可置信的说∶“大哥,大粮库的位置就在你书房的下面,这么多年你守着那个书房读书,没有一天离开过那儿,我们什么时候还去过那里,除了往里头送粮食,我们平日里连钥匙都没有啊!”
陈老二∶“大哥,你知不知道沈氏自从与你和离了之后,带着孩子回了沈家庄,赶上朝廷来了大官修堤坝,沈氏她就带孩子,傍上了修堤坝的大官了。”
陈老爷子接着说∶“沈氏还前前后后捐出去一百多万斤粮食,和无数的肉菜,那是无数的银钱啊!
她都捐给了朝廷,那朝廷的大官上书了陛下,陛下敕封了沈氏为福禄县主,咱家成了郡安县最大的笑话了!
要不然咱家怎么能在郡安县带不下了,人家都说咱家丢了个西瓜捡了个芝麻啊!”
陈老二忍不住自嘲的说∶“大哥,你不知道敕封福禄县主的圣旨下来那天,呵!那一天咱家可热闹了,有的是好心人快马加鞭的跑来,总之都是来给咱家送一个扎心的消息,那就是沈氏因为捐粮有功,被陛下敕封为福禄县主了,而且福禄县主之位,还是世袭罔替的呢!
京城外的福禄山作为福禄县主的封地,那是世世代代都要归福禄县主所有的!”
陈盛达……
他本来就腿软,此时抱着儿子都抱不住了,他晃荡了两下差点给儿子摔在地上,陈文通挣扎着下地了之后,本能的撒腿就跑出去,找自已的娘亲诉苦了!
这一伙人都不喜欢他,只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