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欲为”四个字的时候脑海里轰的就是一声,不过他还是很快回神,拉着秦洋起来,挠挠头道:
“你不用这样,之后我会给你找一个职务,你不用再做什么奴隶,这个控制环我也会让人给你去掉。”
“请不要去掉。”秦洋却再次摇头,他站起来,低头紧紧握着楚夭的手,抿唇笑道,眼底藏起变态的执着,愉悦的笑道:
“我想做您一辈子的奴隶,想让您随意的凌辱我,我是属于您的,只属于您。”
他的生命就是一张灰色的纸,杀人会让这张纸染上血色,令他快乐。
直到他知道了被人珍视的感觉。
那是一种从内到外,五彩斑斓像烟火一样的快乐。
楚夭是他的归属,是他绚烂的颜色。
——只属于他。
而楚夭听到这话呆了两秒,很快在秦洋的锁骨处亲了一口,涨红脸道:“胡说八道…哪里是我欺负你,明明是你……”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了,心疼秦洋,又有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冲动。
他只能踮起脚用力亲向秦洋的唇,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胡说八道,也缓解自己心里翻滚的热意。
结果这一亲和羊入虎口没了区别,秦洋饥肠辘辘的露出獠牙,再加上超乎常人的肺活量,轻巧的把楚夭亲软了身子。
看着楚夭气喘吁吁的平躺在地上,一只手软软的沉浸在旁边的水中晃荡着,秦洋低下头,用他勾人喑哑的声音咬着楚夭耳畔,道:
“夭夭,快起来,不然我就停不下来了。”
楚夭扭开头,小口的喘着气,气鼓鼓的踢了秦洋一脚,嘟囔道:
“我腿软。”
见秦洋忍着自己欲望准备抱他起身,他又拉住了秦洋的胳膊,有些心虚的别了下眸子道:
“你不想要吗?”
都亲成这样了,稍微做一下,他也不是不能承受。
美人在怀,秦洋忍了半天,才干巴巴的道:“您…不是不想吗?”
楚夭也涨红了脸,偷看了秦洋一眼,只觉得这家伙从声音到外貌就没有一处是不可口的,吞咽了下连忙捂住脸,“只来一次的话,也不是不行。”
见秦洋的眸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亮起来,多了令人害怕的渴望,他连忙又一本正经的补了一句道:
“只能一次,不能多来!要适当的劳逸结合,才能为日后更多的快乐打基础,知道了吗?”
“知道了,那我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