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夭身上。
难耐的跪坐在地,他抱紧楚夭大口呼吸着,克制着自己的下一步动作,猩红的眸子满是绝望,“不可以…我会弄伤您。”
不想楚夭却主动亲上了他的脸颊,鼻翼,眼睑,氤氲的眸子叹息似的望着他:
“可你这个样子才让我难受。”
发情失控的人鱼很少有冷静下来的时候,秦洋觉得自己要被烧死了,可对上楚夭柔顺的视线,还是努力保留了意识,用力点头道:
“那我…尽量轻一点。”
他说的倒是乖巧,真做起来的时候理智全无,抱起楚夭把人放在餐桌上,就着周围还没收下去的奶油蛋糕一并吃掉。
楚夭满身都沾了奶油,他原本想擦掉被欺负出来的眼泪,哪想奶油却顺着手背沾在了他的脸上,连着睫毛都变的白绒绒的。
“轻、轻点!”
他睁不开眼睛,眼泪大滴大滴的往外滚,察觉到秦洋又添了几分力气的时候手下意识攥紧桌上的桌布,无意识的又捂住肚子,哀求的挺直腰,哽咽道:“太重了……”
这哪里是尽量轻一点,拆房子都没他力气大!
秦洋整个人都像个火球似的热的湿漉漉的,看着楚夭也像是泡足了水,又软又绵的瘫软在桌上,很是愉快。
“轻不了。”
他低头吻向楚夭,牙齿撕咬着楚夭狭长的锁骨,捏着他腰的手掌痴迷的揉捏着,仿佛要把人揉碎攥在手心。
一开始楚夭还有力气挣扎,不知道过了多久,桌布都被楚夭捏的千疮百孔,秦洋却还是没有停。
“肚子要破掉了——”
楚夭连最后一丝力气都流走了,他瘫软在秦洋怀里,被秦洋边走边欺负,眼泪无声的从眼角处冒出来,泄愤似的咬在秦洋肩头,却被秦洋肩上的鳞片给硌了牙。
委屈的又冒了泪花,余光注意到秦洋脖子上的控制环,他不由抽抽噎噎断断续续的控诉起来:
“还说什么听我的话,你一个字都没听过,这个控制环跟假的一样!”
闻言秦洋侧眸,亲了亲楚夭甜甜的眼角,理智虽然失控,人却本能的开口道:
“怎么会,我是您最忠诚的奴隶,只亲您,只爱您,只和您亲密。”
楚夭瞪他,要不是累的话说不出口,真想再咬他几口泄愤。
再然后楚夭被放在床上,他一碰到枕头直接解脱似的睡了过去,又被欺负醒,最后崩溃的捂着屁股,求秦洋道:
“我用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