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揣测的东西。
说到底,自己就是一个看客。
摇摇头,不再去管这些东西。
刘彦昌最后看了一眼在他眼中仿佛惊了魂的姜祁,迈着略显虚浮的四方步离开了学堂。
姜祁和祝英台还没有说话,反而是一旁的马文才率先开口。
梁山伯这才放下心来,转身专心备课。
不过,原著里马文才似乎没有跟梁祝一块上学吧?
心里想着杂七杂八的事,姜祁微微摇头,不再去关注祝英台那边。
祝英台懒洋洋的撑着身子,听的昏昏欲睡。
梁山伯没有说太多,更没说祝英台更喜欢听他讲课的事。
马文才对着刘彦昌拱拱手,也没有细挑,坐在了一个稍微靠后的位置。
“上课了?”
“不知可否加上在下?”
姜祁有些疑惑,正准备打开天眼看个清楚,刘彦昌说的话却引起了他的兴趣。
而且,昨晚上的十娘.
想着昨夜的温存,刘彦昌不由得心思活泛。
又过了大概一刻钟,学堂的门被推开。
梁山伯也没有什么意见,他也知道,祝英台好交朋友。
祝英台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目光扫视学堂,最终却定格在了讲台上。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今日,我们讲礼记。”
非黑即白的人是不存在的。
刘彦昌满意的点点头,瞥了一眼姜祁。
难不成是昨晚上见河蚌精一直不回来,忍不住去了青楼?
虽然穿的朴素,但在少年的腰间带着一枚乳白饱满的玉佩,显然是极品白玉,也可以看出少年家世不菲。
马文才对着祝英台拱手一笑,又看向梁山伯。
这个年代能读书的就没有傻子,自然也看得出马文才来历不俗,也没有怠慢,纷纷还礼。
“祝兄,走吧。”
这少年一身书院青衣,生的俊秀,时时刻刻都昂首挺胸,精气神十足,显得极有自信。
姜祁的注意力却在刘彦昌的身上。
所以,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节。
“没问题。”
倒不是她不努力,实在是天天太忙,白天上课,晚上回家要做女红,每天只睡三个时辰不到。
只不过,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虽然依旧是昏昏欲睡,但祝英台却总是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