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程不过二十分钟,对两人来说度日如年。
门被关上的瞬间,欲望倾巢而出。
“帮我脱衣服。”顾南枝暗哑的嗓音在黑暗里极尽诱惑。
林筝一刻不停地吻着她,滚烫的舌在她口中肆意搅弄。
她剥掉顾南枝的外套,隔着毛衣去亲她。
隔靴搔痒的亲法,一点也不尽兴。
顾南枝的忍耐被挑到极致,她管不得许多,直接抱起林筝,将她带回卧室。
“啪!”台灯被打开,突如其来的光亮迫使林筝闭上了双眼,她皱着眉,难耐的表情撕扯着顾南枝身体里蜂拥而至的欲望。
她掀开林筝的衣服,单手伸到背后,解开她胸前那层碍事的束缚。
吻从眉间一路往下。
暖色光烘烤着空气,如同烈火,一寸寸灼烧着林筝的身体。
她的感官被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充斥,干涸嗓子里似有千言万语,出口不过一句浅吟抵唱般的,“枝枝……”
顾南枝深爱着这些属她独享的撩人声音,她咬着林筝的耳垂,借着夜的暧昧哄她,“筝儿,想叫就叫得大声些。”
这一年。
辞旧的不是钟声,迎新的也非炮竹,是一室炙热和满腔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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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林筝想死的心都有了,腰酸得压根坐不起来。
反观顾南枝,优哉游哉地坐在飘窗上看书、喝茶,满身惬意。
林筝郁闷,“同样都是折腾到大半夜,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轻松?腰不酸吗?”
顾南枝抿了口茶,润着昨晚被过度‘消费’的嗓子,“腰不酸,下面有点疼。”
“……”林筝悄悄拉起被子捂住了脸,她下手果然还是太重了,但是……后半程的顾南枝太热情,她把持不住。
顾南枝把林筝害羞的模样看在眼里,已经得到满足的身体再次生出异样感。
怕一弄又到中午,更没脸去见冯海安,她放下茶杯,走到床边,隔着被子拍拍林筝的脑袋说:“我去准备早餐,你洗好了出来。”
小鸵鸟林筝同学藏在被子里‘嗯’了声,不见一点动静。
顾南枝摇摇头,笑着离开。
确定没人了,林筝龟速挪起来,两手扶着腰进了浴室。
两人收拾好出门已近10点,到了时七家免不了被一顿‘围观’。
林筝早早躲去时七房间避难,留下顾南枝一个人面对三个家长,可以说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