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上人手少包村分片任务重,但蓝书记关注的几项重点工作始终没去现场确实难辞其咎,我……”
“不要说了!”
蓝京硬邦邦道,“我要的是行动力,而非赌咒发誓!从现在起你们镇领导班子做个分工,围绕刚才说的重点工作再加上检查封存矿井盗采情况,立即分头去现场!我、黄县长、梁正委坐这儿等,回来一个组汇报一个组,哪怕一夜不睡!”
“好的,好的,好的……”
郑其实赶紧冲班子成员使个眼色,狼狈不堪地一窝蜂出了会议室,仅仅隔了五六分钟外面汽车引擎声响成一片,都纷纷奔赴各个工地和矿井去了。
等到喧嚣声渐渐平息下来,外面恢复寂静,黄芊芊才叹息道:
“对待这些刀枪不入的老油条没用的,今晚拿鞭子抽着他们做了,也深受触动,您一走故态复萌,还是成天坐在办公室等人家上门汇报,不单单涧山,元州、三相乃至整个中原都这样。”
蓝京沉默片刻,道:“当所有人明知不对却都选择随波逐流,就是柏杨抨击的酱缸文化,直到生蛆、发臭!而且我没想过改变这几个,我要通过他们、通过今晚的事向外界传递一个信号,那就是在我蓝京手底下甭想混日子、打马虎眼,必须踏踏实实干工作、为老百姓做实事!”
“蓝书记的压力已经传导到涧山公安系统,如今出警速度比以前快两倍都不止,服务态度也明显提升,没别的都怕一不小心落到蓝书记眼里。”
梁鸿鸣深有感触道。
“涧山干部要有一天从怕‘蓝京’到敬畏规章制度,那就大有希望了……”
蓝京边说边信步来到走廊眺望远处黑黝黝群山,陡地瞥见山里有个球状闪电一亮,失声道,“那是什么,山火吗?”
梁鸿鸣和黄芊芊都冲出来,瞅了半天疑惑道:“没有吧?要是山火一会儿就烧成片了。”
“明明看到……”
蓝京喃喃道,这时远处隐隐约约传来沉闷的“嘭嘭嘭”连珠炮般声音,小镇没啥夜生活家家户户都紧闭门户,晚上八点多钟怎会有放鞭炮?
梁鸿鸣侧耳聆听,声音倏尔间又消失了。
“不象鞭炮,声音比这个脆,力度也大。”他很有经验地说。
“奇怪……”
黄芊芊蹙着眉头欲言又止。
晚上十一点多钟各个小组陆续回来,汇报过程中蓝京丝毫不留情面地步步盘问,问得镇领导们大汗淋漓,方知纵使去了工地和矿井,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