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对他们形成助推力。”
金全友沉着脸道:
“我看不是助推力,是一脚把基层人才揣到山沟里!省直机关听起来高大上,做的工作跟县直机关有什么区别?无非接触的层面高点儿,数据单位大点儿,至于拓展眼界,幸好现在有一种叫做‘网络’的东西,除了机密文件我们看到的乡镇干部都能看到,有啥界不界?相反会锉掉基层出身干部应有的机敏和锐气!我看蓝京应该进玄泽市委常委班子。”
“那边没空额。”李貌不卑不亢道。
“没空额可以调配。”
金全友寸步不让。
李貌也板下脸道:“金省长,人事议题原则是有缺有补,不缺不补,因为安置一位干部而刻意调整其他干部,这种做法不妥当!”
他已从多个渠道探听到金全友接任省委书记的概率大于左卓文,饶是如此并不畏惧,第一省委书记可以搬掉不听话的副省长,却拿省委常委没办法;第二金全友真想安安稳稳坐好省委书记位子,必须寻求与本土系合作,起码不能公然撕破脸皮。
一味委曲求全换不到对手尊重。
“这是因为组织部门关于蓝京的提名方向不妥当,理由也非常牵强,”金全友道,“是不是所有提拔重用的年轻干部,在省直的赶到基层,在基层的调到省直?明显没道理嘛!”
眼看他俩说着说着火药味浓了起来,容沧海又添了把火:
“正如李貌同志把搞水利的干部调到我们宣传部,提反对意见也没人听,以后要合并成宣传水利部吗?”
这回没人笑了,气氛明显剑拔弩张。
李貌并未被容沧海的挑衅所激怒,缓缓道:
“沧海同志的意见我有记录,也做过解释——这是前年华丽同志在任时的遗留问题,现在属于回补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