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故意演的一出戏吧?”容小姐道,“以你的警觉与责任,怎会在她洗澡前不先检查卫生间窗户?”
焦糖坦率承认:“确实事先商量好的,因为我俩都知道蓝京身后有燕家大院和念松霖两派势力,虽说与组织所属派系没多大冲突但毕竟各为其主,莫胜男不想面对蓝京、秦铁雁软磨硬泡……”
(言及此,蓝京痛心地说我以小米在天之灵发誓从没怀疑过胜男,哪里会软磨硬泡!)
容小姐道:“莫小米已提前为妹妹铺好退路,当夜莫胜男就跑到别的城市并踏上前往南疆的长途列车吧?”
“对的,吐尔逊家族的尼露拜尔,”焦糖道,“莫胜男置于清规森严的传统教区的老巴依保护之下,安全大概率没问题,但组织又担心在那些极端意识思维氛围模式下简单单纯的莫胜男容易被洗脑,继而被挟制并转移到境外,思来想去还是派遣我来南疆……”
“昨天你也混在送亲队伍里?我怎么没发现?”容小姐奇怪问道。
焦糖道:“我几天就接到莫胜男通知,因此提前以游客身份过来的,你们俩匹马一前一后追击,我不敢从正面跟,兜了个大圈绕过去可什么都没发现,遂猜测恐怕都进了喀布罗山便跟进来,但无论如何都没料到竟然是你……”
也难怪,此行容小姐为了遮人耳目刻意把身材弄得比较臃肿,衣饰也偏向中老龄风格,加上戴了面纱故而焦糖远远认不出来很正常。
“你进山前有没有接到莫胜男求助电话?”容小姐又问。
焦糖摇摇头:“为安全起见她从不用手机,若有需要往往借尼露拜尔的,但每次通完话就删掉号码——我的号码在电信局查不到……”
“现在我俩正式面对此事,打算怎么办?”
容小姐问出最关键的问题,也直接与她俩接下来的关系有关,即:是敌,还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