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

魔君残魂。

以不持久着称。

爆发起来猛如虎，三个呼吸以后虚如鼠。

一直以来。

顾寒都在憧憬，巅峰时的千夜，就算没有肉身，只有一道神魂，可兼有持久和爆发的情况下，到底有多强？

他没想到。

竟然在此刻看到了一线希望。

“你……说真的？”

“自然是真！”

顾寒若有所思。

阿傻问题的根源，是因为那破妄之瞳血脉太过霸道，不断侵蚀她的魂力。

而千夜的问题。

却是因为那道来自慕千华的道毒，神魂受损，一直无法真正恢复。

“那道毒太霸道。”

似知道他在想什么，千夜幽幽道：“若非如此，当年本君即使神魂受损，他们两个，又焉能是本君的对手？”

道毒……

顾寒皱眉不语。

听名字，就不像是一般人能拿出来的东西。

“本君断定！”

千夜话锋一转，笃定道：“这种力量，九成以上就是你要找的东西！”

顾寒自然明白。

看向鬼三娘，隐瞒了部分真相，将心中的疑惑说了。

“我知道得也不多。”

鬼三娘摇头道：“我只知道，这种力量来自鬼池，对我鬼族而言，无比珍贵，寻常鬼族，就算是魔帅，也是没资格用的。”

“就算是我。”

“也只是在当年进阶鬼王时用过一次，那种感觉……”

说到这里。

她眼中闪过一丝渴望，“难以描述，似乎有着能让鬼族跨越生命阶层的玄妙……”

“虽然只有一丝。”

压下感慨，她又道：“可这是君上给你的优待，足以给你这副皮囊带来质的提升了。”

“照你所言。”

顾寒皱眉道：“这种力量连你这个鬼王轻易也见不到，他能做得了主，分配给我？”

“不清楚。”

鬼三娘想了想，又是摇了摇头，“可能是他和其余几位君上商议后的结果。”

顾寒不置可否。

这个答案很牵强，不过既然对方不清楚，他也就不再多问。

“鬼池？”

他若有所思，“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