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反应中枢!
起初几次,几乎每一名新兵在前面三分钟就开始浑身颤抖额头冒汗。然而,这种跪姿定型瞄准训练,通常一次要跪半个小时以上!
有些人训练了几次就开始适应过来了,撑过了前面的痛苦,就不会那么痛苦,和跑五公里差不多。
但是有个别人不一样,比如刘贵松。
对他来说,这种训练几乎是地狱一般的存在。
今天又是这样的训练。
身边游刃有余的顾九注意到刘贵松腮帮子在抖动,咬牙切齿的。
远远的看见班长李明涛从那边和连队干部说完话走回来,顾九低声说,“老刘,认真点,班长过来了。”
“你瞎了啊,老子不认真能这样吗?”刘贵松咬牙切齿地迸出来。
顾九无辜极了,好心还挨骂,保持准星不离开一百米外的胸靶,还是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看你左摇右晃的,哪里有认真的样子。”
刘贵松心里苦啊,他也不想左摇右晃啊,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好像布满了全身神经末梢的痛感,是他尝过的前所未有的痛苦!
李明涛走过来站在刘贵松侧面,不管枪里有没有子弹,任何人都不允许站在枪口前面。
打量着刘贵松,李明涛说,“你练了多久,怎么还是这样?枪都端不稳了。”
没错,刘贵松手里的自动步枪在颤抖,这种情况能打中目标那才叫怪了。前面的卧姿有依托精度射击,刘贵松的成绩是优秀的,但是看他这个跪姿射击训练的情况,这个科目妥妥完蛋了。
“还有三天就打射击了,你要有点紧迫感。”
李明涛说着,就过去从他身上取出水壶来,嗯,没打折扣,装满了水,然后……把水壶挂在了枪管末端,然后说,“这样是不是稳了一点。”
刘贵松心里说:“我草拟大爷。”
过去同样把顾九的水壶取出来,一样挂在枪管末端上,给他俩增加了难度,说,“这还算好的,你们挂水壶,我们以前挂的是砖头,足足三块火烧的砖头。”
刘贵松再一次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恨不得马上站起来然后像疯了一般去跑两圈,浑身关节似乎被灌了混凝土一样难受,他宁愿跑上十趟五公里跑废在路上也不想受这样的罪,太难受了!
五班新兵算多的,有俩,有些班就一个新兵,班长亲自带训,其他老兵自然有他们的训练项目,等新兵们熟练掌握了基本的作战技能,这才合作一处进行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