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师前几天天天搞教育,就是要向你学习,但是我们只知道你的外号,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笑了笑,李牧问,“小兄弟,你今年多大了?”
“刚过十八岁生日。”娃娃脸武警战士说。
李牧忽然有一种沧桑的感觉,自己只不过二十一岁,为何看着这娃娃脸列兵,就像是看小孩子一样。经历的确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好小伙儿!哪人呢?”李牧掏出军刀,开始清表层以下的比较硬的泥土,一边和娃娃脸聊天。
“福建的,就龙岩那边,我叫肖骁。”娃娃脸武警战士说,注意力是被转移了不少,轻松多了。
“骁勇的骁呢吧?”李牧笑着问。
“你怎么知道?”肖骁吃惊问。
李牧说,“那不能够是春眠不觉晓的晓,那不成女孩子了。”
肖骁脸顿时就红了,尴尬地笑着。
李麦专注地看着肖骁的左脚下,慢慢的用军刀松掉泥土,很快,一个轮廓就出来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想听哪个?”
肖骁低头看,但是看不完全,想了想,说,“先听坏的吧,班长,我有心理准备的,真的。我到部队之后,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不管是负伤还是光荣了,我都不后悔。我不想当个孬兵,可是我班长经常说我是孬兵,差点我就留守来不来北部了。”
他说着委屈的想要哭出来,强颜欢笑,不被理解的那种委屈比断手断脚都难受。
“你班长以后绝对不敢再说你是孬兵,相信我。”李牧说,“而且,你肯定也要相信我,我能够把这颗老掉牙的反步兵压发雷给拆了。”
“牧羊人班长,我相信你。你是我们很多人的偶像,真的。”肖骁说,“你还没告诉我坏消息。”
“坏消息就是,你踩到的的确是一颗地雷。”李牧笑道,说道,“好消息就是,这是一颗老掉牙的反步兵压发雷,恰好,班长我擅长排雷。”
远远的,几个武警战士快速返回,一定是察觉到有两个兵不见了,原路找回来。
赵一云急忙上前把他们挡住,把情况进行了说明,带队的司长马上用单兵电台向上级报告,跑过来一看,蹲在那里的李牧,心就放下了一半。武警司长自然是认识李牧,李牧的事迹也太清楚了。
李牧在他们眼里,就像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兵神了。
赵一云低声对武警司长说了一句,武警司长点点头,带着其他人撤到了安全距离上。
肖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