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什么,我也侧面问一问,演习回来之前指导员找他和林雨谈了什么。”
“行,你这个副班长,还是有点用处。”李牧说。
“你大爷……”赵一云无语,顿了顿,变了语气,沉声说,“老李,上回我跟你说的那个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
“什么事情?”李牧问。
“我-操……”赵一云低声骂道,“老子就知道你忘了。上次我不是跟你说,退伍了你到我那边去,咱俩一块儿做事业。”
“哦,你说到你老爹公司上班的事情。”李牧想起来了,他说,“我不去。”
“操,怎么不去呢,嫌钱少啊,老子给你开一万。”赵一云激动起来,说。
“更不去。”李牧说,没等赵一云更激动,便接着说,“别讲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作为一名光荣的炎国军人陆军准退役士兵,本**有一千多种办法生存下去,即便在食人不吐骨的社会。”
赵一云无奈地闭上嘴巴,唉声叹气……
李牧和赵一云一直聊到十点半,这个时间是营区所有灯光都要关闭的时间,除了值班室和出入口岗哨点。
兵们都进了被窝,东南偏北地区冬天的气温还是比较低的,尤其是早晚。连队早些时候就下令兵们晚上睡觉必须加盖军大衣,确保不着凉。
李牧翻了几个身,然后一个小时四十八分钟没睡着——每一岗的时间是一小时四十八分钟。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黑影走过来,借着通过窗户投射进来的淡淡月光,李牧看出来了,那是余安邦的轮廓,戴着迷彩帽穿着大衣扎着腰带,显然在站岗,查铺来了。
“怎么还没睡。”余安邦低声问,显然他也发现了李牧还醒着。
李牧爬起来,“班长。”
余安邦是李牧的班长,正儿八经的班长。从新兵连开始,余安邦就一直是他的班长,一直到后来他到机关挂职,回来后成为代理班长。如果说吴军是李牧从军的引路人,那么余安邦就是他的启蒙导师。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兄弟加知己。
“失眠了,我陪你站会儿岗去。”李牧爬起来利索地穿好衣服,披上大衣,套上迷彩鞋,整个过程不到半分钟,这估计是最慢的了。
余安邦笑着摇了摇头,给几个踢被子的兵盖好被子,和李牧一道走出去。铁骨铮铮的大头兵们,许多人以前在家娇生惯养,就是个孩子,踢个把被子,也就再正常不过。
天天喊打喊杀的爷们儿,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