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了,逃不开,只能在灼热的温度下被烤得滋滋冒油。
呼吸彼此交缠,滋生出暧昧的经络,紧紧勒住供血系统让他脑袋发晕。
梁喑指尖微微用力,在唇上擦过。
“我、我不知道。”
沈栖无意识地舔着嘴唇,试图缓解紧张与嗓子眼里的干涩,“你别弄我,我喘不过气了,你、你先放我下来。”
他真的不太适应完全坐在梁喑怀里,这样没办法思考。
“不知道,我问你你来回答这样可以么?”梁喑松开他下颌,但手却勾住他的指根,十指交叉严丝合缝地攥住,在他紧张喘气的间隙里问了第一句,“你讨厌我这样碰你吗?”
沈栖看着全无缝隙的两只手,他指尖泛粉,无力地被人强制着勾在青筋鼓胀明晰的冷白手背上,交缠的指根把潮湿淋漓暗藏,隐蔽又热乱地诉说暧昧。
他觉得心跳紊乱、焦躁惶乱,想抽回手用力擦拭却唯独没有讨厌,于是摇摇头:“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