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恭弥闭着眼睛听着她絮絮叨叨的声音从耳机里传过来。
小松鼠嘀咕喟叹完别人家的岛之后,总算后知后觉自己饿了大半天,摸了摸肚子说好饿,但早上留在这里面的餐盒已经冷了,她没什么吃的兴致,目光便往旁边瞥,试图以可餐秀色忽悠自己暂时忘却腹中饥饿。
结果看了几秒钟——
近朝颜陡然凑近,抬手去碰他的衣领,“你脖子这里怎么红了?”
“嗯?”云雀恭弥睁开眼睛,右手指尖抬起碰了下脖颈被她指尖扒拉的衣领附近位置,“有点痒。”
他皮肤是冷白色系,出现红痕便特别明显,如同妖冶桃花生于一树雪白的梨花中,格外引人注目。
女人抬手将他的领带松了松,又去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除了这里呢,你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
突然被她上下其手的云雀恭弥:“……”
他垂眸看着不知道是想占便宜、还是真的想替他检查的人,片刻后,男人抬手捉住她的手腕,正想说些什么,近朝颜已经变了神色,盯着他松开领带与衬衫领口、露出的大片肌肤上漫开的红痕,不太确定地问:
“老公,你不会是……皮肤过敏了吧?”
呜哇,在逃公主体质又上线了!
云雀恭弥沉默了两秒,面无表情出声道:“把手机放下,近朝颜。”
换耳机频道让草壁哲矢找医院的同时,小松鼠试图讨价还价:“就拍一张?”
“你试试?”男人冷笑一声,语带威胁。
试试就逝世对吧?
近朝颜毫不犹豫地凑过去亲了他一口,然后胡乱拍了一张,随后立即往旁边躲开一点,低头看手机上的画面,男人精致线条勾勒的锁骨雪白肌肤上,漫开的红如绽开的梅花。
糟糕了。
明明是黑历史,为什么好像拍成了一张涩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