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份,启言作了个深呼吸,安抚躁动情绪后放开一直紧抓着她的手,“Sorry——”
“你不用跟我道歉。”阮静说话的口气比平时客套两分,但并没有争对什么,也许,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应该跟赵启言保持一些距离,至少不能太亲密,阮静看了看自己被他拉得有些微微泛红的手腕,最后说了句,“我自己坐车回去,Bye!”并没等对方回复人已经往公车站走去,身后的赵启言没追,站在原地片刻,摸出一包烟,想想没有抽,扔进了一旁的垃圾箱转身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之后几天,赵启言周转两场研讨会议,无暇顾及其他,人忙碌的时候总是能暂时忘记一些事情,好比,那天阮静的态度。
赵家的家庭聚会很少,通常只会逢年过节大伙才会坐下来吃顿年夜饭,这次赵琳父亲大寿,请了一大帮人来家里吃饭,亲朋好友加上同事,在客厅里摆了四桌酒席,亏得赵家的洋房够大。
赵启言父母也从都柏林飞过来,逮到儿子做母亲的不免唠叨几句,“听说前段时间你飞了趟伯尔尼,怎么不绕路过去看看我跟你爸?”
赵启言笑着抱了抱他母亲,“现在不是看到了。”两人走到一楼的茶间,启言知道父母喜欢喝茶,所以前两天特意托朋友从云南带回来一些茶叶。
赵太太也了解自己儿子的性格——太不会依恋人,看着启言优雅泡着普尔,这种出得大堂入得厅堂的男人,为什么偏喜欢单身?不免问起最关心的话题,“什么时候带个姑娘来给妈看看?”
启言笑了,“你不是一向都不急这个的?”
“那是因为我儿子出色,完全不需要担心会没人要,但是,启言啊,如果有好的对象还是早点安定下来。”
好的对象?一想到阮静心里不免又是一起一落,一礼拜没见到她说不想念是骗人的,甚至有的时候晚上睡觉,在寂静无声的时候想起那个窈窕清冷的身影,不禁会呻吟出声,有好几次赵启言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禁欲太久。
“男人事业再成功,最终还是需要成家立业的。”
赵启言笑了笑,笑容里少了几分洒脱,看着自己茶杯中旋转浮沉的绿叶,突然有些悲从中来,如果结婚的对象是阮静他不介意打破不婚的原则,但是显然,即使他打破所有原则,阮静也未必会嫁给他。
阮静站在画廊的玻璃走廊里望着对面的街道,有些心不在焉。
今天陈凡的女朋友也在,很开朗的女孩,中午一起吃了顿饭,中途她接到赵启言打过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