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黄秘书长大老远从省城来了,没有人迎接也确实说不过去。”
看上去一句通情达理的话,却让黄海波变了脸色,“糊涂,真是糊涂呀!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黄秘书,我叫刘华伟。”刘华伟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为了我的面子?我们为官的初心是什么?是不是为了老百姓?是不是为了让人民过的更好?华伟同志,你的政治觉悟有问题,非常有问题!”
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在批判杨茹男,突然出现了一小撮儿为其求情的人,这让黄海波有些恼羞成怒。
稀里糊涂戴上了一顶政治错误的帽子,刘华伟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他轻叹了口气,然后垂下了脑袋。
其他几人已经看清楚了政治立场,轮到自己表态的时候也开始对杨茹男进行了强有力的批判。
此刻的杨茹男像一只在风暴中迷了路的海鸥,周围的巨浪裹挟着狂风对她发起了冲击,稍微一个不注意就会粉身碎骨。
如果是在平日里,她兴许还会辩驳两句,可她连日通宵工作,再加上月事的疼痛袭扰,别说是反抗了,甚至都没了说话的力气。
环顾整个会场,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自己。
他们夸夸其谈,拍着黄海波与陈思明的马屁,批判着自己那件可有可无的错事。
杨茹男毕竟是个女人,她突然有些想哭,这种众叛亲离的感觉让她完全没了招架之力。
“大家的讨论很热烈,我也非常欣慰,而且大家一致商讨的结论也让我认识到,在县委县政府里,不遵守政治原则的人也只是那么一小撮人,大多数同志还是好的,还是优秀的。”直到会场上最后一个副处级干部批判完毕,陈思明才做了总结性的发言。
黄海波一脸的得意,“杨茹男同志,大家都把话说完了,现在轮到你了。”
杨茹男用两只手撑住会议桌,缓缓用力让自己站起来,她脸色煞白,气若游丝道,“黄秘书长,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茹男同志,大家不过是批评了你几句,你就不舒服了?身为一名正处级领导干部,一个拥有接近100万人民的经济重县的父母官,你就这么脆弱?”黄海波冷笑了一声,“发完言后再说你身体不舒服的事。”
“我,”杨茹男额头上涌出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剧烈的腹痛让她有些眩晕,而黄海波与陈思明的步步紧逼又撕开了她的心理防线。
在这一刻,杨茹男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