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次次亲眼看见又是另一回事。
程叔见我脸色太差,不由出声劝道:“少夫人,坐着等吧,老爷子或许……没那么快。再说了,无论是什么情况,老爷子都希望你们能好好的。”
“好。”
我眼泪流得更凶了,点点头,扶着一旁的座椅,脱力地坐下。
可是却愈发魂不守舍起来,视线几乎不敢离开抢救室的门。
从未如此焦灼过。
父母离世的时候,我年龄太小,整个过程都是懵的,只记得医护人员不停在我眼前奔跑穿梭。
我怕挡了他们的路,只敢缩在角落里,像现在这样盯着抢救室的门,也没想到他们会离开我,只以为门一开,他们就会出来了,和以前一样把我抱进怀里。
可是,后来我再也没有看过见他们。
此时却已经足够清楚现在的场景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可能永远失去。
一个小时前还在亲切叫我“丫头”的人,现在就躺在抢救室生死难卜。
直到天色一点点黑沉下来。
抢救室的门才重新打开了,我倏然起身想跑过去,却因为坐了太久,腿早就麻木了,差点往前扑过去。
“小心。”
不知何时回来的傅祁川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温声提醒。
我冷然挣开他的动作,看见院长朝我们走过来,摘下口罩,面色不佳,“傅总,傅太太,老爷子老毛病犯了,情况不是太好。虽然抢救过来了,但要先进ICU观察几天、看看情况,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傅祁川瞳孔一缩,“这么严重?”
“是,而且急救电话打的也不够及时。”
院长叹了口气,“听我们跟车的医生说,老爷子在救护车上情况已经很差了,你们是不是没第一时间发现老爷子晕倒?”
程叔疑惑,“我明明听见动静,跑进去一看就立马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