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书、习什么武。任遥如实回答,韦皇后越听越满意,大手一挥,又给了她一波赏赐。
任遥还没回府,她英勇救驾的事迹就已经传遍长安。她从宫里出来后,曾经隐形人一样的她仿佛突然显眼起来,同僚们纷纷上前向她道贺、攀交情。任遥看着这些人的嘴脸,只觉得意兴阑珊。她推掉所有应酬,以给长辈报平安之名,独自回平南侯府。
她走在路上,一心想着待会要怎么和祖母说,祖母知道后会不会为她骄傲。她心中正在忐忑,一抬头,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
他穿着一身花里胡哨的圆领袍,靠在平南侯府前的石狮子像上,似乎已等了很久。他瞧见她回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慢慢站起来。
任遥习惯了吊儿郎当的江陵,突然见他这么正经,都有些不适应。任遥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问:“你怎么来了?”
江陵静静从她身上扫过,确定她没有受伤,道:“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你。”
任遥淡淡哦了声,故作不在意:“那就进来说吧。”
“不用。”
江陵突然拉住任遥的手,说,“改日再来拜会平南侯老夫人。但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你说。”
门房认出来任遥和一个郎君拉拉扯扯,不断朝这边看。任遥扫了眼平南侯府里看热闹的人,淡淡说:“你过来。”
任遥带着江陵走到一条巷子里,避开平南侯府的视线。她确定周围没人了,硬邦邦道:“你来做什么?”
江陵紧紧盯着任遥,问:“我记得昨日,你并不在守城队伍里。”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任瑶口吻随意,说道:“是啊,我和人换班了。”
“为什么?”
江陵突然上前一步,紧紧攥住任瑶手腕,“我不是和你说过,只管做份内的事,不要管他们这些纷争吗?”
他的手紧紧箍在任遥手腕上,颇有得不到答案就不放手的架势,任遥都不知道,江陵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力气。
任遥安静了一会,说:“你背后有你爹,当然可以明哲保身,只要做好份内的事,没有人敢来招惹你,但我和你不一样。我没有人兜底,只要一停下来就会被那些豺狼冲上来撕碎,我只能不断往前走,无论前面有没有路。”
江陵抿唇,像是被伤到了,突然大声道:“哪里不一样?我是江陵,不是江安侯的儿子。你还有我,我可以帮你兜底,就算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