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都在打颤:“怎怎么了?”
翟意看着楚琅意红透的耳朵和脖颈,眉头一动:“属下拿衣服。”
她们?的衣服都放在车厢凳子里的夹层中,此时?楚琅意把自己蜷缩在车凳旁,翟意脱完衣服才想起换洗衣服没拿出来。
“哦哦,我我让”楚琅意此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是近是退,“我我马上就”
“公子不用动,只要你把手抬起来,属下就能取出来衣服。”
楚琅意手臂压着车凳,翟意不好将夹层打开,而?现在的楚琅意像一只受惊的小兽,在她怀里来回乱窜,眼神闪躲飘忽。
“哦哦哦,我抬我抬起来了。”楚琅意将双手蜷在胸口,低着头,不敢看凑上来的翟意。
楚琅意此刻脑中全是刚才一扫而?过的白皙肌肤,宛如走马灯似得在她脑海中打转儿。
翟意掀开车凳,拿出上回洗干净的玄衣换上。
待她换好,看向?把自己缩成一团的楚琅意,听着她的呼吸又喘又重,眉头微蹙。
“公子?”翟意碰了碰楚琅意的手臂,“公子,抬起头来。”
楚琅意抬起头,脸憋得通红,张大嘴巴,呼吸越来越重,胸膛剧烈起伏,说不出一句话。
翟意看她的双手,出现麻木和震颤的症状。
她立刻放倒楚琅意,把油纸袋里的馒头倒出来,扣在楚琅意的嘴上。
“你听我的话,慢慢呼吸。”翟意安抚楚琅意的情绪,“用口鼻呼吸,不要急,不要怕,我就在你身边。”
楚琅意红着眼,泪珠挂在眼角,看起来楚楚可怜。
翟意轻抚她的头发,温声:“一呼一吸,频率不要太急,马上就好了。”
她抬掌贴在楚琅意的胸口,运气为她疏导,“放松,放松,没事?了。”
楚琅意呼吸渐渐平稳,她眨了眨眼。
翟意见?她缓和了许多,摘掉油纸袋,抬手抹掉她挂在眼角的泪珠,无?奈道:“公子,你还真是让我另眼相看。”
竟然还能把自己搞成呼吸性碱中毒。
楚琅意虚弱道:“我这是怎么了?”
“公子以为自己怎么了?”
楚琅意慢慢坐起来,揉着胸口:“我刚才感觉呼吸很困难,手脚发麻,但我这不是毒发所致啊?”
“确实不是毒发。”
“那是什么?”
翟意眯了眯眼:“公子刚才在乱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