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能猜测着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不是误会,他明明有能力帮我的,唐居都说他这个人很不简单……”
田甜心想,难道是孔希辰的生意出了问题,徐赞不肯帮忙?
她叹气:“唉,大家都不容易,他应该也有他的苦衷。”
“苦啊,我也很苦……”孔希辰透过凌乱的发丝望着田甜,“姐,你当年出事后,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你做噩梦吗?”
田甜的脸色变得煞白,像有人用魔术手段给她上了一层白粉似的。
她当年的事,孔希辰说的应该是那件让她退圈、让她差点对人生失去希望的事。
孔希辰应该是从他经纪人那儿听说的。
田甜心脏紧缩,指甲扣进手心,怒火与惊惧同时在她眼底冒头,她很生气,但又没法跟一个醉鬼计较,只能忍耐。
“我会做噩梦,梦里我连逃跑都不会,我太恨了,太恨了……”孔希辰声音哽咽。
田甜的愤怒变成了惊愕,什么意思?难道孔希辰也遇到了和她一样的事?
她赶紧问:“怎么回事?阿莉知道吗?”
阿莉是孔希辰的经纪人。
孔希辰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声音,还在自言自语:“我太恨了,我要杀了他……”
田甜犹豫一下,走到孔希辰身边蹲下:“小孔,你别这样,不管什么事,都不值得你赔上自己。”
楼下,一个服务员和同伴说悄悄话:“小于,前段时间老板不是叮嘱我们要注意可疑分子吗?你看那个男的,他老是四处走动,不会有问题吧?”
同伴点头:“我也觉得他有点不对,他走来走去像是在找人,我们告诉老板吧。”
很快,楼上的田甜收到了员工发来的信息。
可疑人士?是狗仔记者?还是别的什么人?
“小孔,你先在这休息,我去处理一点事。”
田甜去看监控,那个可疑男人果然非常鬼祟,老是趁服务员不注意乱走乱看。
她想了想,打电话给她哥,让他带人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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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徐赞被手机震动吵醒。
他捂着脸打着呵欠问:“老田,怎么了?”
他半阖着眼睛听对面说话,听完后,说:“我马上过来。”
这个点道路通畅,半小时后,徐赞便到达洗浴中心。
田甜不算大的办公室里挤了七个人,分别是老田和他的三个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