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要不招那个……夫人伺候?要不奴婢去安排下。”
“碰!”一本书重重地砸到他脑袋上,打翻了李靖才的些些心思。他忙“哎呦”一声蹲了下来。马车大而宽敞,稳稳当当地继续前行着。
“你这小子,满脑袋都是歪点子。本侯还没给你算账呢。你倒是越发大胆了。”楚霍天笑骂道。
“奴婢冤枉死了。这可是为侯爷好呀,怎么是歪点子呢?”李靖才见他面上笑意浓浓不复方才冷然,忙装着可怜兮兮的模样讨饶。
“那你说你那日怎么把她塞到本侯的床上?”楚霍天手一探快如闪电般纠起他的领子,似笑非笑道。
“那个……奴婢是看她长得美么,又不似那些女人哭哭啼啼的,奴婢就想了,侯爷不是最爱这样小娘子么……所以……”李靖才大着胆子谄媚地笑道。
“去!万一本侯不喜欢呢?你岂不是活腻了自找罪受么?荒唐!”楚霍天哼道,松了抓着他的领子。
“结果侯爷不是挺喜欢么。”李靖才脖子松了束缚,小声嘀咕着。
“嗯?!”楚问天一记杀人的眼刀飞来,李靖才忙住了口,嘿嘿讪笑着,在一旁伺候笔墨。过了半晌,忽然楚霍天淡淡道:“她如何了?”
李靖才“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她”是指欧阳箬,忙面上带花一般邀功道:“侯爷放心,奴婢都安排好了,膳食都不缺,她也安安静静地待着呢,不哭不闹的,这娘娘脾气就是好啊,难怪当年能宠冠华宫呐。”话没说完,他回过神来,几乎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忙扇了自己一个嘴巴。
这该死的多嘴!
楚霍天面上却没反应,只是看着手中的公文,半天才冷冷地道:“从现在开始,不许再提她在华国如何。只记得她只是本侯的女人。”
“是!”李靖才忙领命。
车队缓慢而有序地行进着,官道上尘土飞扬,锦衣玉食的宫眷们早就苦不堪言,三三两两相扶持着机械地走着,往日出行皆有华丽车马随行的皇亲国戚,妃子,贵妃,此时仅有的几辆破马车代步,而且已经载得满满当当,没得坐的,只好一路走着。四月的天气晨晚寒冷,中午却是湿热难当,不少娇生惯养的皇亲国戚就受了凉,或者中了暑气,发了病。
一路上多的是生病走不动的宫眷,由人抬着,即使是这样依然不少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去。亡国奴的人命比蚂蚁还要微贱,欧阳箬常常一醒来,便能听见几个宫人在外边低声议论哪个王爷病重了,哪个王妃病死了,在半夜就草草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