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个月的纯利润,还得是过年前这段时间。要是淡季的话,也就能保本而己。”
范必安忍受着胳膊上一阵阵钻心的剧痛,咬牙说道。
“以前啊,我们这里买鱼便宜,鱼火锅也便宜。自从四年前,县里发了那个文件之后,整个城关的鱼,都只能由大坪渔场独家供应,他们就开始乱涨价。一年一个价格。搞到今年,我们大义县的鱼,比市里卖得还要贵!”
“县长,我们大义是湖区县啊!我们有六个渔场,捕捞的鱼,供应着全省呢……结果轮到我们自己吃鱼,竟然比别的地方更贵,这不是闹笑话吗?”
“所以我们没办法了,才自己开车去杨湖买鱼,一斤鱼便宜一块二毛钱……县长,现在普通饲养的草鱼,一斤也就卖四块钱不到。大坪的鱼,每斤贵一块二,加价百分之三十啊。”
“不瞒县长说,我们这些火锅店,最主要的就是过年这个把月生意最好,一年下来能不能赚钱,全靠这个月了。我现在每天要销千把斤鱼,去杨湖买鱼,一天光这里就是一千二的纯利润啊……”
“南招财那伙人,完全不给我们活路。”
“今天要不是县长你刚好在这里,我这个店子,就不要开了……”
说到这里,范必安老大的一条汉子,也忍不住抬手擦了把眼泪,委屈得不行。
“是啊,县长,他们太欺负人了。他们今天来搞老范的名堂,明天就会搞我们,这条街二十几家火锅店,每家被他们搞个几万,那就是上百万啊……”
“我们一年辛辛苦苦下来,全都给他们打工了。”
“再这样子搞下去,大家都没活路了……”
听着这些店老板的哭诉,叶恪的脸色,变得极其严峻。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叶恪才和袁明亮,袁舟一起来到城关派。出。所。
袁明亮是大约九点钟左右赶到火锅店的。
这中间,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就是从“出事”到现在,过去了三个多小时,在这个过程中,叶恪没有接到任何县领。导打过来的电话,连县府办主。任周元礼的电话都没有接到。
县府办西位副主。任,也唯独袁明亮一个人赶了过来。
自然是袁舟给他打的电话。
但他能够过来,叶恪就认可他。
这等于也是明确表明态度了,从今往后,袁主。任就跟着叶县长走啦。
如果叶恪在大义站不稳脚跟,被人赶走,袁明亮也得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