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也就轰轰烈烈地把这打铁铺子干起来了。
顾锦沅忙完了这个后,太子也回来了燕京城,这个时候婚礼都准备得差不多了,钦天监的日子也都算出来,就等着完婚了。
顾锦沅听说太子回来,其实是心痒难耐的,她想赶紧见太子一面,问问这“茗娘”的事。
自从上次她问过老太太后,老太太那样说话,她自是更加疑心,更想知道,这茗娘到底是哪个。
可谁知道,太子归来后,她竟是根本没机会见他。
她身为宁国公府贵女,如今又要嫁入东宫,一下子身边涌入了不知道多少宫人嬷嬷,宁国公府里也是日日来人,不是教她这礼仪,就是那规矩,又是要绣嫁妆等,竟是日日不能脱身,万万不能像之前那般随意。
至于说出门,约见太子,那更是休想。
如此这般煎熬中,顾锦沅终于等到了这一日,到了第二日,她就要嫁入东宫了。
在前一晚,二太太她们带着人手过来最后一次整理了嫁妆名单,又和她说了许多事后,终于离开了,顾锦沅正打算歇下,结果顾瑜政却过来了。
看到顾瑜政,顾锦沅有些意外,但想想,又仿佛预料之中。
比起最初过来燕京城,她心态平和多了。
无论顾瑜政这个爹当年怎么辜负了自己娘,但他对自己其实是还不错的,相对于他对顾兰馥的冷酷,对自己简直是极好了。
这种好,虽然未必能够让她把顾瑜政当成父亲来看待,但至少能让她学着心平气和地去看待,至少他并不是如自己想得那般无情无义,甚至于……顾锦沅开始怀疑,这些年,他并不是对自己漠不关心吧。
他一直都在关注着陇西的动静。
不想自己来燕京城,是因为知道燕京城于自己来说的险恶,或者在他心里,对自己的安排是安安分分地在陇西,过着寻常平和的日子。
他只是没想到,这个在陇西长大的女儿是如此不安分。
当顾锦沅这么想着的时候,顾瑜政正负手立在那紫藤花架前,此时的紫藤花自然已经谢了。
他突然开口说:“我记得你来时,这紫藤刚要开花,如今却是谢了。”
顾锦沅:“是。”
顾瑜政静默地盯着那紫藤花良久,突然道:“这紫藤花,当年还是你母亲亲自从郊外的别苑移过来的,我要了过来,栽在这里,相约着到了来年我们成亲了,就一起在紫藤花架下品茶,观双月湖。”
顾锦沅的心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