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没注意脚下。当秦月打开随身携带的小手电的时候,她们同时被眼前的景象给镇住了——
酒瓶子。
满地都是啤酒瓶子,除了玄关高出来的那块水泥台阶之外,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如果不是随之传来的浓重酒味,两人还以为自己一脚踏进了废品收购站。
旁边的土灶的锅盖上有着厚厚一层灰,跟地下室的那些灰尘厚度有一拼,再来就是各种空的塑料盒子——从里面已经凝固的油脂,以及塑料盒内部沾染了类似菜汤蒸发后留下的痕迹来看,这应该是从附近的小饭馆中打包回来的菜。
现在她俩算是明白为啥这屋子不用上锁了。
就这个环境,别说是贼,收废品的来了都头疼。
“……谁啊?!”或许是司马钰踩到瓶子的声音有点大,从右手边的房间里传出了柳垂莲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玻璃瓶碰撞的声音、和卧室与外屋的灯被点亮时的开关声。
“……哟是你们俩啊。”柳垂莲身上只披着一条毛毯,抬手掀开卧室与外屋之间的门帘,睡眼惺忪地朝她俩看了一眼,“……这个点儿还来,怎么,有什么事?”
“柳老师,咱是不是该上课了。”司马钰叹了口气,心说这女人不光邋遢,还挺没溜的——难道她忘了,是她自己说的七点到八点是授课时间么?
“才几点啊就……啊。”柳垂莲还想说些什么,却在抬头看见的老式发条挂钟的时候愣住了,“……怎么都这个时间了……算了你俩等我一会儿。”
说着她进了卧室,没多久换上了睡衣出来,还拿着一个茶缸和牙刷。随手在旁边的水缸里舀了一茶缸水,这个女人就这样一边刷着牙一边走向了她们。
“……走吧……咕噜咕噜……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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