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就是这一点野心。
放开胆子,多看看何大人。县令算什么?相信我,用不了几年,咱东肃就有一位高州牧了!”
高平:“……”
何谚:“说的好!就为这句话,当浮一大白!”
他大笑起来。
因蓝氏孕中不喜酒味,家中的酒能送人都送人了,其余也都窖藏起来。
如今蓝氏刚刚生产不久,席上也没有备着酒,他便举起茶杯以茶代酒和贺林轩喝了一杯。
他俩笑过一场,高平才堪堪平复下被贺林轩一番话激起的惊涛。
举杯笑道:“虽然我知道你肯定又在忽悠我,不过,为兄借你吉言了。”
贺林轩饮下这一杯,何谚才拍拍高平的肩膀道:“我对你的信心,和林轩一样。好好干啊,高州牧大人。”
高平哭笑不得,“都埋汰我是吧?这称谓,还是等我真的混上了州牧,你们再叫不迟。”
“哈哈哈!”
贺林轩和何谚都笑起来,前者更道:“苟富贵,莫相忘!来来来,为高大人举杯!”
何谚十分捧场,高平脸都臊红了,但也笑着和他们喝过一回。
他们自得其乐,李文斌三人在内室都听见动静。
蓝氏和诺儿一起摸着鼓鼓的肚子,摇头笑说:“这些人,喝茶也能喝出酒味来。”
李文斌看着眼睛里装满了惊叹的儿子,摸了摸他的小脸,也笑道:“随他们胡闹去吧,反正灌一肚子水的又不是我们。”
蓝氏正要接话,诺儿仰头疑惑道:“灌一肚子水,会像阿么一样吗?”
两人愣了一下,想到外头那三位的肚子鼓起来的画面,顿时笑不可仰。
蓝氏更是道:“诺儿,你去让你阿伯多喝些!看,看看能不能生出小哥儿来,哈哈!”
诺儿一听这语气,就知道去问了肯定没好事。
虽然没想明白阿爹他们在笑什么,但瞧他们笑成这样,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他决定回头再问阿父。
此时,诺儿贴着蓝氏的大肚子,想听听里头的小娃娃是不是也在笑。
接着,他惊呼道:“阿么,阿弟好像在说话啊,我听到了!阿爹,你快来听!”
“那是阿么的心跳声,他现在还不会说话呢。”
蓝氏摸着诺儿的头发,笑得温柔极了。
这一日宾主尽欢,从府台折返山水镇的路上,贺林轩说了李文武将被受封的事。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