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到时只要有人出来说句明白话,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他。”
听他这么说,三人心里都是一动。
张河最先沉不住气,压低声音道:“林轩,你可是在等那个时候了?”
贺林轩和里长的仇怨他们心里都有数,以他的心计,要煽动宗族整治里长并不是难事。
张河一想到里长的下场,心里就乐开了花。
贺林轩没有否认。
李文武沉吟片刻,还是不放心地嘱咐道:“林轩,没有十足把握,不要贸然出手。”
贺林轩拍了拍欲言又止的夫郎,笑说:“我省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若是事情真到了那一步,我顶多不过是落井下石,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阿兄阿嫂放心,虽然往事让我无法释怀,但我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李文武听了这才安心。
他笑着道:“你知道分寸就好。若是有需要用到我和你阿嫂的地方,记得张口。你们阿嫂在村子里还是能说上几句闲话的。”
他们一家来到贺家村,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和村子里格格不入。
李家人习惯不了村民的粗俗,村里人也怕了他们的斯文,实在是无话可说。
但张河不一样,他家里是军伍本就讲究少,很能放得下架子。
而他为人爽快,好结交,悍起来比村里的恶夫郎还要可怕些,所以没人敢惹他,但却也和村里夫郎处得不错。
“我怎么就爱说闲话了?”
张河不满地啐了他一句,也有意揭开刚才沉重的话题,嘻嘻笑道:“说起这个,我倒想起一件事来。”
他说起了刘媒人。
“你们俩也真是的,刘氏那事也不和我说明白。林轩一个汉子不好和哥儿动手,若我在场,非得抽烂他的嘴巴!”
刘媒人一家在娘家躲了好些天,但风言风语还是传了出来。
大家都不是傻子,前后一想就知道刘氏手脚不干净惹恼那杀牛贼,家里汉子全被打了。
话一说开,村民们以讹传讹,贺老栓和他儿子在他们嘴里都已经半死不活。
张河在村头老树下听说,回家说起来,才从李信嘴里知道贺林轩教训了刘氏一家的事。
想起来,他还止不住笑呢。
“这下林轩该放心了。”
张河说:“你们是不知道,刘氏一家回来,别家都来打听。你猜怎么着?一听你的名字,贺老栓腿都打颤,他家那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