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玩了,即使你1号那天晚上突然有了空,你也应该要先想起我,而且,”苏棉伸出一根手指:“我看出来了,你很不愿意和晓婷相处。”
裴拾茵看了看苏棉的手指,又看了看苏棉已经渐渐不红的双眼,终究没把那句,我吃醋说出口。
她一直知道的,苏棉对所有朋友都很友好,这种友好让裴拾茵看不出自己的特殊性,仿佛裴拾茵也是苏棉所有普通朋友里的一员。
想要蒙蔽这种事,只能不听,不看。
更何况,苏棉还会和别人一起睡,手挽着手,给别人夹菜,让别人穿她的衣服。
裴拾茵这种时候,小气得要紧。
“没有,”裴拾茵模糊解释:“我没有不喜欢晓婷,我和她元旦第一次见面,哪来的什么喜欢不喜欢。”
苏棉想了想,好像对。
“可是你,还是很早就告诉我……”
“别多想,”裴拾茵打断她:“元旦这个项目几个月前就定了,所以我才没有答应你。”
苏棉这下终于哦了一声,把这事放下。
书房突然传来滴滴两声,两人同时被声音吸引,朝那边看,又同时转过头来。
“八点了,”苏棉说完对裴拾茵笑:“裴拾茵,八点了。”
裴拾茵抬头轻轻刮了一下苏棉的额头:“这么大人了,还哭成这样。”
为了听到好听话,裴拾茵突然捏住苏棉的下巴:“现在说说,为什么哭?”
苏棉稍稍仰头,眉眼弯弯地对裴拾茵笑。
“不许蒙混过关。”
苏棉又嘿嘿两声,接着抓住裴拾茵的手,抱进怀里,侧脸贴着裴拾茵的手臂:“因为想到和你的关系要越来越远,就有点难过。”
苏棉垂眸:“很难过。”
“声音怎么又哑了,”裴拾茵失笑:“不许哭了。”
苏棉脑袋一歪,遮住半只眼睛:“没有哭。”
她想起小时候一次大哭,因为什么她不太记得了,但哭过之后,随便说点什么,都能让她委屈起来,继续哭下去。
现在的情况就有点类似。
苏棉闭上了双眼,拿脸蹭了蹭裴拾茵的手臂,缓了好几秒才离开。
裴拾茵握住她的手,问她:“还搬不搬了?”
苏棉坐直了些:“还是打算搬。”
裴拾茵疑惑地看着她。
“是这样的,”苏棉立马解释:“经常送我回家的那个同学去A大当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