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玥小心翼翼地从包袱里拿了个小土罐出来。里面长着一棵千毒草,叶子深绿色边缘呈现朱红色。
还有丝丝绒毛。
在草茎中间冒出了花骨朵。
夜苍艰难地吞咽了口水,“居然是将要开花的千毒草。”
想到了自己所在进行的研究,夜苍心里激动得无以言表。对于他们这些毒医来说,好的毒草能做出很多秘制的毒药。
不过,想到了傅玄珩的话。
再一回想沈云玥憋着笑意的脸。
他瞬间明白了这夫妻二人是挖坑等着他跳下去。
手里握着玉牌,不是第一时间去找药王谷。而是在这里钓鱼。
而他就是那条鱼。
想到了这点,夜苍收敛起喜色。缓缓地抬起眼眸盯着面前二人。
手心一动。
沈云玥小手一挥。
一来一往,破了他的毒药。
“我们夫妻二人不怕这些毒药,我体内那么多剧毒在里面乖得跟个孙子一样。
再进去一种,确定不被里面的那些毒药给灭了?
至于我媳妇?她,也不怕。”
傅玄珩很放松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柯老给的那块玉牌。
“你确定还要浪费你的迷药吗?”
这话说得可气。夜苍却又没有法子。
谁让他好奇心重。
“你们到底什么人?盯上我所谓何事?”夜苍也放弃了,坐在了椅子上。
端起桌上的茶吊子倒了一杯水。
他只把茶杯握在手里,看着里面的水缓缓的晃动。
“之前没有盯上你。不过在银楼瞧出你一身本事,若是只走南闯北的制毒药未免可惜了。”
“这么说,我倒是谢谢二位赏识了。”夜苍声音冷淡。
沈云玥坐在傅玄珩的旁边,“我们从不勉强人。”
夜苍:......。
他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缓缓的动了动唇角。
“是没有勉强我,一切都是我看在狗尾巴草的份上自愿的。”
“我能知道柯师叔当初是什么样子了?”
沈云玥讥笑道:
“你当随便有人能种植出千毒草?如若不情愿,还给我。”
“喂。不带你们这样的,我没有不情愿,很乐意。乐意得很,我夜苍行事从来不问对错。
只管我乐意就行。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