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大祭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他是个霁月清风之人,深得南月皇帝偏爱。有人说南月皇帝独宠大祭司,就连皇后等人都要避退一射之地。
他们流放的地方位于石寒州西南。
两边被南月包围,石寒州的百姓极苦。
傅玄珩透过游记的故事,在想着南月国的事情。
陈运霆提着几斤卤肉过来。
将卤肉递给沈云玥,“给你们加菜的。”
沈云玥斜睨了下,“无功不受禄。况且我们也没有那么好的交情。”
“还在为安王小世子那次生气?”
沈云玥摇头,“并没有。不过,咱们有何交情吗?”
陈运霆耸肩道: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他还是将卤肉放下,来到了傅玄珩旁边坐下。
傅玄珩掀起眼皮子,漫不经心瞥了过去。
“有事?”
陈运霆背靠在树干上,眼里淬了笑意。“你们小两口戒备心也太重了。”
“没交情。”
陈运霆:......。“有谁天生就有交情?”
傅玄珩将游记放在腿上,斜眼睨过去。
“我是不会为你主子所用。”
一眼看破他的心思,陈运霆没想到傅玄珩早已经看破他的想法。
当下讪讪摸着鼻子,轻声:
“那是之前有的想法。你们是不是有暮山老先生的画?”
“何以此问?”
“猜的。”
傅玄珩也没再多问,“没有他的画,不过要他的画很简单。”
简单?
陈运霆总觉得两人说的暮山不是同一个人。“我说的暮山乃是晋国前朝人士,死在了咱们大周大佛山的山脚下。”
“嗯。我知道。”
“死人的画容易得?”陈运霆再次确认,他总觉得傅玄珩说话很玄乎。
“你给我一张宣纸和画笔。”傅玄珩的眼神始终追随着沈云玥。
连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
“临摹?”陈运霆了然于心,轻笑:“我祖父对暮山的画很有研究,特别是对暮山晚年的画。”
“那正好,早年间的画还画不了。”
陈运霆:......。“小郡王,我不跟你胡闹。”
傅玄珩手指头轻扣,“我需要银子才跟你说的。否则,我不会跟你讲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