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消息对我太重要了,我会找机会去试探下褚书记的态度。”叶紫衣认真道。
“这就对了,谢市长为人比较谨小慎微,没有壮士断腕的魄力,现在对陆县长又有成见,如果争取不到他的支持,一定要想办法去争取褚书记的支持,这些年褚书记暗中积蓄了不少力量,只要你们能说动他站出来,那连陈书记都会忌惮三分。”耿长波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可褚书记一直不掺和这些事,会轻易站出来吗?”陆浩觉得很悬。
“我个人觉得,褚书记不是不想站出来,他是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让他站出来,仕途往前更进一步的机会,如果你们让他觉得这个时机到了,他就会站出来跟陈书记掰掰手腕。”耿长波年龄大了,看问题也更犀利一些,他趁着陆浩喝茶,暗中还朝叶紫衣使了个眼色。
叶紫衣瞬间明白了,趁着申亚东还没有上任,春节期间,她也该去拜访一下这位市委副书记了,如果褚文建不变态,她正好还有时间准备后手。
陆浩没有再多问,他知道这些都是领导层面的事,如果需要自己参与进去,叶紫衣后续肯定会通知他。
很快,三人再次碰了酒。
对耿长波推心置腹的指点,叶紫衣和陆浩都表示了感谢。
在他们吃饭的交谈的时候,江临市,丽都大酒店。
下午的时候,丁鹤年外出有事,带着保镖蔡康出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白初夏极度怀疑,丁鹤年应该去见庄主了,只不过没有告诉她,她不知道地点在哪儿,至于都有哪些人参加,她就更不知道了。
不过为了查出庄主是谁,白初夏也提前做了一些安排。
她本想打电话问问进展,可没想到丁鹤年的二儿子丁森泰,趁着丁鹤年不在,将她堵在了客厅里。
白初夏坐在沙发上,心惊胆战,但却只能故作镇定。
丁森泰就坐在对面,手里玩着水果刀,目光凌厉的盯着她的肚子:“姓白的,我爸都那么大岁数了,你居然还能怀上他的孩子,你可真能作妖,来,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是想用这个孩子分到我们丁家的家产,还是想用这个孩子,换回你女儿。”
丁森泰之前没怎么关注,可随着白初夏肚子大起来,他怎么可能注意不到,直接就找白初夏摊牌了。
“这孩子不是你爸的,是陆浩的。”白初夏硬着头皮否认道。
“胡说八道,当年的事,你肯定没忘,我爸怎么可能容忍别的男人碰你,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