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衙役在旁边伺候着。
“你们县令秦征呢?”李秋寒问道。
一个衙役问道:“何事?”
李秋寒说道:“谈生意的!”
衙役指指后面:“我们大人在后院呢。”
夏末初看向这些老人孩童,问道:“这里是县衙,他们是怎么回事?”
衙役回道:“这些都是无家可归的孤寡老人和孤儿,也是我们大人的干爹娘和干儿子干女儿,没地方住,只能住在这里。”
夏末初和李秋寒对视一眼。
夏末初柳眉微蹙,心道:“这么好的县令,怎么会被弹劾呢?难道真是被嫉妒了?”
“你们自己进去吧。”衙役也没有带领的意思。
两人走进后院。
后院也破。
一棵老柳树下,秦征坐在石凳上,石桌上铺着一大张白纸,正在画着什么。
此刻,夏末初和李秋寒盯着白纸,都露出震惊之色。
这纸张比宫廷御用的宣纸还要细腻白皙。
而且,秦征手里握着的笔,怎么那么奇怪?
就是一根木筷子,却能画出红色的道道来。
旁边的笔筒里还有一些这样的笔,中心居然有着各种颜色。还有那薄薄的亮晶晶的三角形,是个什么东西?
秦征聚精会神,都不知道有两个女人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后。
看到纸上的图案,夏末初和李秋寒眼睛直了。
纸上是一个美女,袒胸露背,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怜……
“龌龊!”李秋寒俏脸通红。
她一声怒喝,把秦征吓了一跳。
回头看去,顿时,老脸通红,不知所措:“你们怎么来了?”
“秦县令爱好广泛啊!”夏末初冷笑。
秦征看着夏末初,后背发凉,完了,这是上门兴师问罪来了。
“夏老板,你听我解释。”秦征站起。
夏末初嘴角上扬,冷笑一声:“好啊!秋寒,你出去!”
李秋寒一怔,怎么把我赶出去了?
李秋寒离开后,夏末初坐在石凳上,瞪着秦征。
秦征搓着手,尴尬道:“那药,不是我下的。不过,我可以负责!”
“负责?”夏末初想起昨晚,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不是你下的,你有何证据?”
秦征挠挠头,认真道:“别说我是县令,不会做这种事。就是红彤县任何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