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是从她身上搜出点什么,便不用累得所有人被查了。
只魏映舒原本摸到莫名出现在衣服里的东西就手指颤抖,又被那女客一推。
那东西顺势就从她身上掉了下来,落在地上。
女客连忙退后一步:“不是我啊,大伙儿看到了,我就推她肩膀一下而已,这玩意儿是从她衣服里掉出来的。”
衙役连忙上前捡起那包东西,仵作一查:“正是害死池掌柜的无常钩。”
一众哗然:“还真是姓魏的干的?”
“想出如此毒计,分明是奔着灭人满门去的,当真是黑心烂肺,蛇蝎心肠。”
“正是,裴魏两家虽则不对付,但哪次不是魏家自己的问题?他们若不做那无耻行径,便是谁也挑不出错来。”
“好歹魏家一家立命本事还是师承裴家呢,竟一点香火情分都不讲。”
“一家子恶毒发指的小人,当初那魏启贵妇人之仁,结果保下来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魏映舒脸色惊惧发白,周围人的指责还有大祸临头的恐慌让她混乱无措。
不不,不能慌,就像裴凉一样,冷静才是解决麻烦的关键。
魏映舒深吸了一口气:“诸位,便是这毒药在我身上,那也不能证明就是我毒害的池掌柜,更别说买通证人诬陷裴家,攀扯先帝的事了。”
“整个第一楼人多手杂,中途是谁为了栽赃陷害,放入我身上也未可知。”
这话要说起来也不是没道理,只是周围的食客哪里耐烦被她牵连?
连忙道:“你什么意思?要拉咱一块儿下水不成?”
“周围这圈人,哪个不是熟面孔?都是跟裴家来往几十年的街坊老客了,本本分分的生意人,谁会栽赃诬陷你?”
“就是,咱们便是有那心,也没那本事。倒是听说魏掌柜的人脉广阔,手腕通天。”
说着看向她旁边的王公子。
那王公子本就为心上人被冤枉焦急,一听周围落井下石,怒道:“干什么?造谣诬陷不怕挨板子吗?”
话才说完,就有个声音冷冷道:“这位王公子倒是比令尊还有顺天府尹的官威。”
王公子心里一跳,果然回头是顾修在说话,顿时不敢多言了。
只不过顾修也不是偏帮,他道:“不过魏掌柜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数条罪状罗织,情形错综复杂,便是毒药在她身上,就此定罪也过于敷衍,还得好好盘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