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手收拾莫濂,让父亲在董事长的职位和莫濂之间选一个,到时,他父亲脸上该有多精彩。
莫予深这才想起来,问程惟墨,“找我什么事?”
程惟墨把烟搭在烟灰缸边沿,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喏,弄好了,看看哪里不合适,我再修改。”
莫予深搁下咖啡杯,接了过来,档案袋打开,文件只抽了一点出来,‘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咖啡的余味,由香变苦,在口腔漫延。
程惟墨:“公司这一摊子接下来够你忙活的,估摸你也没时间去我律所,就给你送来了。”
莫予深象征性看了两眼,又给塞回去。
直到现在,程惟墨还是本着劝和不劝离的立场,“你说奚嘉心里有人,先不确定不说,就算是真的有,那十有八九,她也忘得差不多。”
莫予深没吭声。
程惟墨把手里的半截烟用茶水浇灭,“谁还没个过去,要不然,你就试着跟她多处处。”
半晌,莫予深开腔,“没那闲工夫。”